北纬45度。
中苏边境。
大兴安岭深处无名山谷。
代号:“狼穴”——关东军第七三一部队·北境特别收容所。
风像刀子一样刮过。
这里的风是白色的裹挟着西伯利亚高原万年不化的寒气将天地间的一切都冻结成惨败的灰白色。
没有鸟鸣没有兽吼。
只有那座隐藏在皑皑白雪之下、如同巨兽坟墓般的巨大混凝土建筑偶尔发出沉闷的、类似锅炉运转的轰鸣声。
地下三层。
水牢。
“滴答。
” “滴答。
” 冰冷刺骨的地下水顺着生满黑苔的石壁滴落汇聚成齐腰深的死水潭。
水里泡着一个“东西”。
如果不是偶尔极其微弱的胸廓起伏没有人会认为这是一个活物。
他被四根粗大的、生满铁锈的锁链呈“大”字形吊在水牢中央。
他全身赤裸皮肤呈现出一种长期不见天日的惨白色上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伤疤——有的像是蜈蚣一样蜿蜒有的像是被火烙过的焦痕还有的……像是被某种野兽撕咬后留下的缺口。
最令人触目惊心的是他的脸。
那张脸已经被毁得面目全非。
右边的眼眶被粗糙的黑色丝线缝合了起来只剩下一道扭曲的伤疤。
左边的眼睛虽然半睁着却是一片浑浊的灰白仿佛灵魂已经被抽干。
而他的左腿…… 从膝盖往下空空如也。
断口处的皮肤皱缩在一起呈现出一种病态的紫红色。
“哗啦——” 铁门上的观察窗被拉开。
一束刺眼的手电光打了进来照在这个“东西”的脸上。
“还活着吗?” 门外传来一个说着日语的生硬声音。
“生命体征微弱体温34度。
心率……每分钟30次。
” 另一个穿着白大褂、戴着厚重棉帽和口罩的军医看了一眼手中的记录板冷冷地说道。
“真是个怪物。
泡在零度的冰水里三天了换作普通人早冻成冰棍了。
” “哼毕竟是‘零号’。
” 那个军官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忌惮更多的是厌恶。
“别废话了。
今天是‘测试日’。
上面来了大人物点名要看‘斗兽’。
” “把他弄醒。
” “是。
” 铁门打开。
两个穿着厚重橡胶防化服、手里拿着高压电击棒的士兵走了进来。
他们小心翼翼仿佛面对的不是一个残废的囚徒而是一颗随时会爆炸的炸弹。
军医并没有走近。
他站在门口从铁栏杆的缝隙里伸进了一根长长的、连着胶皮管的金属注射杆。
针头足有手指那么粗。
“噗嗤!” 针头狠狠地扎进了那个“囚徒”的颈动脉。
暗红色的液体顺着胶管被强行推入。
那是“红魔”。
一种高浓度的甲基苯丙胺(冰毒)混合着肾上腺素和痛觉阻断剂的烈性药物。
是专门为了让这些“试验品”在角斗场上变成不知疲倦的杀戮机器而调配的。
“呃……” 随着药液的注入。
那个原本死寂的躯体猛地抽搐了一下。
紧接着那是剧烈的、如同触电般的颤抖。
在那浑浊的左眼里。
瞳孔瞬间收缩然后放大。
一丝猩红的血丝迅速爬满了眼球。
他醒了。
没有名字。
没有记忆。
没有过去。
只有一个深深烙印在脑海里的编号—— 零号。
“吼……” 他的喉咙里挤出了一声低沉的、如同野兽苏醒般的咆哮。
铁链被他扯得哗哗作响石壁上的灰尘簌簌落下。
“快!上枷锁!!” 军医吓得后退了一步大声吼道。
两个士兵立刻冲上去用电击棒狠狠地捅在零号的身上。
“滋啦啦啦——!!” 蓝色的电弧在他湿漉漉的身上乱窜。
零号的身体僵直了。
但他没有惨叫。
甚至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他只是死死地盯着门口的那束光那只独眼中没有任何属于人类的情感。
只有…… 饥饿。
和杀意。
…… 半小时后。
整备间。
这里充满了机油味、血腥味和烧红的烙铁味。
零号被固定在一张特制的金属刑椅上。
几个工兵正在忙碌地操作着。
他们并没有给他治疗伤口。
他们在给他“穿鞋”。
那不是鞋。
那是一个重达三十公斤的、粗糙的、充满工业风格的……外骨骼假肢。
它由几根生锈的液压杆、沉重的铸铁支架和无数个齿轮铆钉组成。
没有任何精密的电子元件。
动力源是一个背负在零号背上的小型高压气瓶通过两根胶皮管连接到腿部的活塞上。
“忍着点。
” 一个满脸横肉的工兵嘴里叼着烟卷手里拿着一把烧红的螺丝刀。
他甚至没有给零号打麻药。
直接将那个沉重的铁架子套在了零号的断腿上。
铁架内侧有着数根尖锐的倒刺是为了“固定”。
“噗嗤!” 倒刺刺入皮肉卡在了骨头上。
“咔嚓!咔嚓!” 工兵熟练地用扳手拧紧了螺丝。
皮带被勒紧直到勒进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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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绝命一枪抗日风云录第334章 圣域来源 http://www.ncxskt.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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