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奴骑兵的哄笑声戛然而止。
领头的胡人一把揪住我的长发猛地将我拖下马背。
我重重摔在沙地上皮甲撞击地面的闷响伴随着匈奴人粗野的呼喝。
另外三个骑兵立刻围上来其中一个跳下马粗糙的手掌撕扯着我的束甲绦皮甲被粗暴地扯开露出内里雪白的中衣。
“汉人娘们儿!”一个凶悍横肉的匈奴兵咧嘴大笑嘴里竟说着蹩脚的汉话。
他伸手就要抓我的衣领。
就在他的指尖即将碰到我的一瞬间我长发在风中散开几乎遮住了半张脸。
右手袖中的短刀滑出唰!刀锋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
那道弧线比闪电还快就像霎了霎眼。
第一个匈奴兵的喉咙裂开一道血线他瞪大眼睛双手徒劳地捂住喷涌的鲜血却止不住那喷溅而出的猩红。
身体晃了晃栽倒在地。
剩下三个胡人还没反应过来我的刀已经再次挥出。
第二刀斜劈过第二个匈奴兵的胸口他皮甲像纸一样被切开肋骨下的心脏几乎暴露在空气中。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伤口似乎不敢相信随后轰然从马上栽倒在地。
第三刀直接捅进第三个匈奴兵的腹部短刀在他肚子里狠狠一拧再横向一拉—肠子混着血水哗啦流了一地。
他愣住双手徒劳地想要塞回自己的内脏最终面孔扭曲着从马上掉落横尸在沙地上。
三刀我自己都没看清刀影。
最后一个匈奴兵终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脸色惨白调转马头就要逃。
我短刀脱手飞出噗! 刀尖精准地钉进他的后心力道之大直接贯穿胸膛。
他低头看着胸前透出的刀尖张了张嘴却只吐出一口血沫随后栽下马去。
一切安静得可怕。
我惊呆了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手。
Bug系统再次出现Bug! 量子态一定有问题这已是第二次。
阿树呆立在原地长枪还保持着刺出的姿势却已经忘了动作。
他面前那个匈奴兵也僵住了手中的弯刀哐当掉在地上。
麻瓜停止了吠叫歪着头看我狗眼里满是困惑。
我站在原地长发凌乱地披散着身上溅着血。
四个匈奴人的尸体横陈在沙地上鲜血汇成小溪渗入干渴的黄沙。
那个幸存的匈奴兵拔马就走头也不回地狂奔而去很快消失在尘烟中。
阿树终于回过神来小脸煞白地看着我“姐你你刚才……” 我软地站不住身子一屁股坐在地上。
“敢给别人说姐死给你看!”我恶狠狠地威胁他。
脑子里整个凌乱傻了。
黄沙在烈日下蒸腾着热浪麻瓜的爪子踩在滚烫的沙地上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它时不时回头看我湿润的鼻头抽动着似乎想从血腥味中嗅出什么异常。
阿树牵着马走在我前面他扛着长枪走路的姿势有些僵硬像是刻意保持着距离却又不敢离得太远。
我低头看着自己的手雪白纤细娇柔地和臂甲显得格格不入。
就是这双手刚才像切豆腐一样割开了四个匈奴骑兵的喉咙。
麻瓜停下对着远处的地平线低吼了一声。
阿树立刻转身几乎是本能地横跨一步挡在我前面长枪握在手中还兀自在微微颤抖。
“只是野兔。
”我瞪了他一眼。
“嗯”他从马鞍上解下水囊递给我“姐喝点水。
” 我喝了一口冰凉的液体总算让人清醒了许多。
脑子里全是那一刀那不是人能挥出去的。
唯一的解释:我似乎被量子态盯上了。
量子游戏有个观测者效应即认知产生存在。
所有NPC必须进行记忆隔离。
不能以上帝视角参与游戏否则将产生观测者效应。
系统决不允许同一NPC重复出现。
可我已经是第三次成为荀清月。
而且前两次也被官配凉州。
唯一不同的是前两次只是平凡、日常且毫无存在感。
这一次不同了。
最大的不同还不是这一刀。
而是那个噩梦般的男人他屡屡出现无时无刻不在摆弄我的命运。
系统回收的时点似乎被无限期推迟。
我陷在量子态回不去了。
把水囊还给阿树麻瓜凑了过来湿漉漉的鼻子蹭了蹭阿树的手背。
少年揉揉它的脑袋狗毛里还夹着沙粒。
他把水囊给麻瓜喂了几口麻瓜舒服地发出呜咽的声音。
还好感觉我们三个情绪渐渐平复。
所有的水囊变空时鹰愁涧的轮廓终于隐约可见。
灰黑色山崖像一道裂开的疤横亘在天地之间。
阿树叫出声“姐我们……” “快到了。
”我打断他声音干涩得不像自己的“别停。
” 少年抿了抿嘴沉默地转身继续前行。
麻瓜小跑着跟上他尾巴低垂不再像之前那样欢快地摇晃。
鹰愁涧的入口处堆满了焦黑的尸体火油燃烧的刺鼻气味混着血腥味扑面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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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量子游戏没有爱第29章 神一样的刀来源 http://www.ncxskt.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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