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清晨的阳光驱散了铁牙堡内那令人不安的、仿佛凝固了一夜的死寂。
阳光透过窗棂棂在客房的地面上投下几道清冷的光斑。
咚咚咚。
一阵清脆而克制的敲门声响起打破了室内的宁静。
风少正缓缓睁开眼一夜静坐调息虽未深眠但精神已恢复清明。
他起身整理了一下略显褶皱的衣衫上前打开了房门。
门外站着一名身着素净布衣的侍女低眉顺眼姿态恭敬:“风公子霍宗少爷请您移步正厅一叙。
” “有劳带路。
”风少正微微颔首跟随在侍女身后再次穿过霍府那依旧显得空旷寂静的回廊庭院。
与昨夜相比白日的霍府似乎少了几分阴霾但那无处不在的、由凝元境强者灵力构筑的无形屏障依旧存在如同一个巨大的、透明的茧将府邸与外界那诡异的氛围隔离开来却也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沉闷感。
再次步入正厅只见厅内只有霍宗一人。
他今日换了一身便于行动的深色劲装正站在一幅巨大的北部天关舆图前凝神观看听到脚步声他转过身来脸上带着一丝比昨日稍显轻松的笑意。
“拜见霍师兄。
”风少正上前拱手行礼。
霍宗摆手示意他不必多礼指了指旁边的座椅:“坐吧。
父亲一早就被堡主急召而去商议应对那邪石的要务估计得到正午时分才能回来。
怎么样昨夜在那般情形下可还睡得踏实?”他语气随意仿佛只是寻常寒暄。
风少正在椅中坐下沉吟片刻如实相告:“多谢师兄关心。
昨夜并未真正入睡只是打坐调息。
半夜时分……偶尔能隐约听到房外廊下似有窃窃私语之声缥缥缈缈听不真切但绝非府中之人。
想来那便是霍师兄昨日所言天外巨石所产生的邪祟幻觉即便有霍前辈的灵力屏障隔绝也难免有丝丝缕缕渗透而入吧?” 霍宗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赞许点头道:“风师弟灵觉敏锐心性也足够沉稳。
不错那正是邪石的低语。
自那鬼东西落入城中后每至深夜便会如此惑人心智诱人外出。
但只要自身心神坚定不受其蛊惑紧守门户便不会真正被其侵染。
看来师弟做得很好。
” 风少正微微苦笑一下随即神色一正问道:“霍师兄实不相瞒师尊命我前来铁牙堡拜见霍前辈只说是旧友探望却并未具体告知我此行需做些什么。
不知……师尊给予霍前辈的书信之中可有提及具体的安排或嘱托?晚辈也好早做准备。
” 霍宗脸上露出一个有些无奈又带着几分了然的笑意他走到主位坐下摇了摇头:“孙前辈的信是直接呈给父亲的内容我可不敢窥探。
这两个老头子之间到底在计划些什么打着什么哑谜恐怕只有等父亲回来亲自问询才知道了。
”他话语间对孙长老和霍凌山似乎并无太多拘谨反而带着一种晚辈对长辈们“故弄玄虚”的调侃意味。
风少正对霍宗这话产生了好奇不禁问道:“听霍师兄所言霍前辈与家师的关系……似乎颇为亲近?” 霍宗端起手边的茶杯轻轻吹了吹热气眼神中流露出一丝追忆之色缓缓说道:“至少在一百多年前青弟还在世的时候他们二人的关系……确实非比寻常。
我曾听父亲酒后提起过他与孙前辈年轻时曾意外相识于同一处凶险秘境并肩作战同历生死算是有过命的交情。
只是后来父亲选择投身军旅入了武市学宫体系镇守天关;而孙前辈则选择了宗门之路拜入了落剑门修行。
两人虽道路不同却一直亦友亦敌互相较劲了一辈子谁也不服谁。
” 他说到这里语气微微低沉下去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唏嘘:“可斗来斗去争了一世……到头来谁也没能落得个好结果。
一人因旧伤隐患爆发修为尽失道途近乎断绝;另一人……则痛失爱子晚年凄清。
唉世事难料造化弄人啊……算了这些陈年旧事不提也罢。
” 霍宗摆了摆手似乎不愿再多谈这段沉重的往事他站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脸上重新扬起笑容对风少正发出邀请:“父亲一时半会儿回不来枯坐等候也是无趣。
如今堡内人心惶惶白日里街上冷清得很反倒比往日安静安全许多。
怎么样风师弟有没有兴趣随我出去转转?我也顺带给你讲讲这铁牙堡的风物?这可是难得人少的时候。
” 风少正看着霍宗眼中那抹试图挥散阴霾的豁达神色又想到师尊与霍家这段复杂渊源他沉默了片刻随即点了点头站起身来。
“好那便有劳霍师兄了。
” 铁牙堡内宽阔的街道上空旷得近乎死寂。
除了偶尔列队巡逻、甲胄胄森然、眼神警惕的执戟士外几乎看不到任何平民或普通修士的身影。
昔日繁华的商铺尽数紧闭门窗大多用粗木条加固整座堡垒如同陷入了一场诡异的冬眠。
霍宗一边引着风少正缓步前行一边低声向他介绍着铁牙堡内的一些基本情况诸如主要世家势力的分布、关键区域的职能等等语气平静仿佛在谈论一件与己无关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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