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浩的声音如同裹挟着雷霆的风撞在园区的铁皮屋顶上震得灰尘簌簌落下却精准地钻进每一个被囚禁者的耳朵里。
他悬浮在半空混沌之眼的暗紫色光芒映照着满地狼藉目光扫过那些被万象天引束缚在空中的园区负责人—— 他们中有西装革履的“老板”有拿着电击棍的监工有在手术台上摘器官的“医生”此刻都像提线木偶般在空中扭动脸上的惊恐取代了往日的嚣张。
“都给我看清楚!” 张浩的声音再次炸响比刚才更洪亮像一道惊雷劈开了园区上空的阴霾“这些人就是把你们拖进地狱的罪魁祸首! 他们用‘高薪’‘梦想’当诱饵把你们骗到这里榨干你们的价值甚至想摘走你们的器官——你们身上的每一道伤疤每一次被迫的妥协每一夜的噩梦都和他们脱不了干系!” 广场上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近一万五千名曾被囚禁的人们站在园区房间里看着手腕脚铐在张浩一个意念间寸寸碎裂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他们脸上的麻木被震惊取代有人抬手摸着自己的手腕反复确认那层冰冷的束缚真的消失了眼泪突然决堤—— 不是悲伤是重获自由的滚烫。
这时园区内部传来密集的脚步声像潮水漫过地面由远及近。
一万五千名曾被囚禁的人们正陆陆续续下楼朝着广场聚拢而来。
他们有的互相搀扶有的背着受伤的同伴还有人手里攥着从角落里找到的破旧衣物—— 那是他们仅有的私人物品。
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落在他们脸上照亮了每一张带着疲惫却难掩激动的脸庞。
有人一瘸一拐裤脚还沾着未干的泥污; 有人边走边回头望着那些囚禁他们的建筑眼神里混杂着解脱与后怕。
队伍像一条蜿蜒的长龙从园区各个角落延伸至广场脚步声、咳嗽声、低低的交谈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股沉闷却充满力量的洪流。
当最后一个人走进广场时整个场地被挤得满满当当一万五千道目光齐刷刷投向中心带着依赖也带着新生的坚定。
风从广场穿过掀起了有人衣角也吹动了一些同胞松开的鞋带却吹不散这凝聚起来的、沉甸甸的气息—— 那是重获自由的重量是无数个日夜的期盼终于落地的踏实。
当他们的目光投向半空看到那些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园区领导层像提线木偶般悬浮着个个面如死灰更是倒吸一口凉气。
那个总拿着皮鞭巡视的副总、那个在财务室里算着“人头账”的会计、那个把反抗者拖去喂狗的保安队长…… 此刻都在无形的力量牵扯下四肢扭曲地悬着再没了往日的嚣张。
“说吧。
” 张浩的声音在广场上空回荡平静得像一潭深不见底的湖“他们都对你们做过什么?” 人群先是死寂随即爆发出山崩海啸般的控诉。
“那个戴金丝眼镜的副总! 他把我妹妹卖给了器官贩子!” 一个男人红着眼嘶吼手里紧紧攥着半张泛黄的照片。
“还有那个胖会计! 他扣光我们的饭钱让我们吃馊水一样的东西!” “保安队长打死了我老乡! 就因为他想逃跑!” “最该死的是那个老板!” 一个断了腿的青年指着悬浮在最前面的长发男人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他专门挑年轻姑娘‘调教’不听话就扔进鳄鱼池! 我亲眼看见他把三个姐妹……” 青年说不下去了捂着嘴痛哭起来。
人群的愤怒像被点燃的火药桶“杀了他!” “喂鳄鱼!”的喊声此起彼伏。
悬浮在空中的长发老板吓得浑身筛糠眼镜都歪到了鼻尖涕泪横流地哭喊:“仙人饶命! 我错了! 我真的错了! 我把家产都捐出来!求您放我一条生路!” 张浩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生路? 那些被你扔进鳄鱼池的姑娘你给过她们生路吗?” 他抬手一指广场边缘那个浑浊的鳄鱼池—— 那是园区里最阴森的角落池边还挂着些零碎的布料和骨头。
“你不是最喜欢看活物被撕碎的样子吗?” 张浩的声音里听不出情绪却让所有人脊背发凉“今天就让你自己尝尝。
” 话音未落无形的力量猛地松开。
长发老板尖叫着从半空坠落像块破布般摔进鳄鱼池。
“扑通”一声水花溅起池里潜伏的鳄鱼瞬间被惊动浑浊的水面翻起巨大的涟漪。
几双泛着寒光的眼睛浮出水面紧接着便是令人牙酸的撕咬声和骨头碎裂声。
池边的人们下意识别过脸却没人同情——那些声音里仿佛回荡着无数冤魂的哀嚎。
张浩转身看向广场上的人们目光扫过一张张或愤怒、或恐惧、或释然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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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阴阳混沌决之反夺舍第337章 园区内的所有人对园区的诈骗领导层公开审判来源 http://www.ncxskt.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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