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于江南水乡的一个小镇名叫清河镇。
镇子不大一条蜿蜒的小河穿镇而过两岸是白墙黛瓦的人家。
我的童年大多是在河边的青石板路和袅袅炊烟中度过的。
父母是镇上的普通教师温和而开明。
我有个双胞胎姐姐叫小月我们长得几乎一模一样但性格却迥然不同。
她沉静如水我则多少有些跳脱。
在我记忆的深处封存着一件极其隐秘而瑰丽的事。
它发生在我四五岁生日的那天晚上。
这件事我从未对任何人详细说起即便是最亲密的姐姐和后来的朋友。
因为它太过离奇说出来多半会被当作孩童的呓语。
但我知道那不是梦。
我以我的性命和所有珍视之物起誓如有半句虚言甘受雷霆之击。
那是一个夏末秋初的夜晚空气里还残留着白日的温热但已有凉风从河面悄悄送来。
家里的窗户开着能听到外面隐约的虫鸣。
客厅的餐桌上放着一个奶油蛋糕上面插着四五支小小的彩色蜡烛。
父母为我庆生灯光被调得柔和映得他们脸上满是慈爱的笑容。
姐姐小月坐在我对面安静地看着蛋糕眼神里带着小孩子对甜食的纯粹渴望。
“快闭上眼睛许个愿然后吹蜡烛。
”妈妈温柔地催促着。
我那时个子小需要踮起脚才能凑近那跳跃的烛火。
我依言闭上眼心里模模糊糊地想着要一个新玩具或者明天能去河边捉小虾。
然后我鼓起腮帮子用力一吹—— 几支蜡烛应声而灭青烟袅袅升起。
就在烛光熄灭电灯还未及打开的刹那就在那明暗交替的一瞬间我抬起了头。
然后我看见了它。
在家那平平无奇、刷着白色涂料的天花板上一条龙赫然出现! 它并非实体却无比清晰。
通体呈现出一种温暖而辉煌的金色像是流动的熔金又像是夏日最炽烈的阳光凝聚而成。
它的身躯修长而矫健覆盖着片片清晰的鳞甲每一片都仿佛在自行发光。
它没有翅膀但蜿蜒游动之间充满了难以言喻的力量感和神圣感。
它的头角峥嵘双目如同两团燃烧的小小火球顾盼之间威仪自生。
它就在天花板那方寸之间悠然自得地四处游窜。
动作并非极快却流畅无比时而盘绕时而舒展金色的身躯划过之处仿佛在空气中留下了淡淡的光痕久久不散。
那一刻我脑子里第一个冒出来的念头并非神仙鬼怪而是惊喜。
我以为这是爸爸妈妈为了给我过生日不知道从哪里请来的戏法师傅用某种奇妙的光影技术投射在天花板上的表演。
毕竟镇上偶尔来的马戏团也会变些有趣的戏法。
然而这“戏法”太逼真了。
那龙的威严那光芒的质感那游动时仿佛能引动空气震颤的错觉都远远超出了我对“戏法”的认知。
一种源自生命本能的、对巨大、神圣且未知存在的敬畏和恐惧瞬间攫住了我。
我“啊”地低叫了一声也顾不上什么生日惊喜了猛地转身一头扎进离我最近的妈妈怀里把脸紧紧埋起来身体微微发抖。
“怎么了?小寿星被蜡烛烟呛到了吗?”爸爸笑着问大手轻轻拍着我的背。
妈妈也搂紧我柔声道:“不怕不怕蜡烛吹灭了你看灯马上就开了。
” 我躲在母亲的怀抱里安全感稍微回来了一些但强烈的好奇心又驱使着我忍不住悄悄侧过头从臂弯的缝隙里胆战心惊地再次望向天花板。
那条金龙依然在那里! 它似乎注意到了我游动的速度慢了下来那颗威严而美丽的头颅仿佛朝我的方向转了一下。
那双火焰般的眼睛与我怯生生的目光在昏暗的光线中有了一刹那的交汇。
没有恶意没有审视更像是一种……平静的注视一种确认。
然后就在爸爸伸手按下墙壁上电灯开关的“啪嗒”声响起白炽灯光瞬间充满整个客厅的同时那条金色的火龙如同融入水中的墨迹倏忽之间消散得无影无踪。
天花板恢复了原样洁白平整仿佛什么都不曾发生过。
灯光大亮我惊魂未定依旧紧紧抓着妈妈的衣服。
“看把这孩子吓的”爸爸还在打趣“是不是许愿的时候想到妖怪了?” 姐姐小月已经拿起小勺子眼巴巴地看着蛋糕对于我刚才的异常举动她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催促道:“快切蛋糕呀。
” 我偷偷观察着父母和姐姐的神情他们谈笑自然切蛋糕分蛋糕互相打趣没有任何人提及刚才那震撼的一幕。
那一刻我那四五岁的小脑袋瓜里第一次明确地意识到:刚才那一切恐怕只有我一个人看见了。
这个认知让那恐惧感渐渐沉淀下来转化为一种深沉的、难以言说的困惑和孤独。
我甚至没有勇气去问一句:“你们看到天花板上的龙了吗?”因为从他们的反应来看答案必然是否定的。
我说出来只会被当作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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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民间故事选集第324章 金龙来源 http://www.ncxskt.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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