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旁边有一棵大榕树据说已经活了快两百年了。
它的树干粗得三个大人手拉手才能合抱垂下的气根密密麻麻像极了老爷爷的长胡子。
树冠如巨伞般撑开夏天能投下半亩地的阴凉。
村里最老的林爷爷说他小时候这棵树就已经这么大了。
他的爷爷告诉他这棵榕树是在清朝道光年间由一位云游僧人种下的。
那位僧人曾说:“此树有灵能护一方水土保一方平安。
” 我们小孩子都叫它“榕树爷爷”。
我八岁那年的一个夏天午后天空突然暗了下来。
乌云像打翻的墨汁迅速染黑了整片天空。
狂风卷起尘土树枝被吹得东倒西歪。
忽然一道刺眼的闪电划破天际紧接着“轰隆”一声巨响震得我家窗户嗡嗡作响。
那道闪电不偏不倚正好劈中了榕树爷爷。
第二天雨停后我们跑去看只见榕树的一根主要枝干被劈裂了焦黑的伤口触目惊心树皮翻卷露出里面浅色的木质。
大人们摇头叹息说这树怕是活不成了。
可奇怪的是尽管受了这么重的伤榕树的其他部分依然苍翠。
更让人惊讶的是被雷劈后不久那伤口处竟然慢慢长出了新芽。
村里开始悄悄流传一种说法:榕树爷爷是在渡劫它修炼了这么多年这次雷击是上天对它的考验。
我那时半信半疑直到妹妹三岁那年发生的一件事让我对榕树爷爷有了不同的认识。
那是个闷热的七月天妹妹不知为何从下午开始哭个不停。
她那时才三岁话都说不清楚只是指着自己的耳朵一个劲地哭。
妈妈摸了摸她的额头不烫;检查全身也没有受伤的痕迹。
可妹妹就是哭得撕心裂肺小脸涨得通红。
爸爸骑车去镇上请医生妈妈抱着妹妹在屋里来回踱步唱遍了她所有喜欢的儿歌都无济于事。
妹妹的哭声越来越大哭得嗓子都哑了还是不停。
傍晚时分奶奶从邻村回来了。
她听见妹妹的哭声赶忙放下手里的东西摸了摸妹妹的小脸又看了看窗外渐渐暗下来的天色。
“别急我去问问榕树爷爷。
”奶奶说着便走进厨房忙活起来。
妈妈皱着眉头:“妈这都什么时候了还信这些迷信。
等医生来了吃点药就好了。
” 奶奶不答话只是默默地切了一小块猪肉盛了一碗白米饭又拿了三炷香放在一个竹篮里。
“孩子哭成这样不是病”奶奶轻声说“是受了惊魂丢了。
” 妈妈还想说什么但看着哭得几乎喘不上气的妹妹叹了口气没再阻拦。
奶奶提着篮子走出门我好奇地跟在后面。
夕阳的余晖给榕树披上了一层金红色的光晕那些垂下的气根在微风中轻轻摆动仿佛榕树爷爷在点头。
奶奶在榕树前站定将猪肉和米饭整整齐齐地摆在树下的石板上点燃三炷香双手合十闭上眼睛嘴里念念有词: “榕树爷爷我家小孙女受了惊吓魂不守舍。
请您老人家帮忙找找让孩子安安稳稳的。
信女日后定当初一十五来上香多谢榕树爷爷保佑。
” 奶奶拜了三拜将香插在树前的泥土里。
青烟袅袅升起绕着榕树的气根盘旋久久不散。
说也奇怪就在奶奶拜完的那一刻妹妹的哭声突然停了。
我跟着奶奶回到屋里看见妹妹依偎在妈妈怀里抽噎着但已经不哭了。
她的小脸上还挂着泪珠却已经能小声地说“耳朵不疼了”。
这时爸爸带着医生急匆匆地赶回来。
医生给妹妹做了检查也没发现什么问题只开了些安神的药。
那天晚上妹妹睡得出奇地安稳。
这件事后我对榕树爷爷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敬畏。
每当路过它身边我总会放慢脚步有时甚至会偷偷摸一摸它粗糙的树皮小声说一句“谢谢榕树爷爷”。
时光飞逝我上了初中开始学习更多的科学知识对榕树爷爷的“神力”产生了怀疑。
我想妹妹那天停止哭泣也许只是巧合;榕树被雷劈而不死不过是植物顽强的生命力使然。
直到我高二那年村里发生的一件事再次动摇了我的理性。
村里有个叫阿强的年轻人仗着家里有钱整天游手好闲。
一天他喝醉了酒开着新买的摩托车在村里横冲直撞差点撞到小孩。
村民们指责他他不但不认错还口出狂言:“不就是赔钱吗?我家有的是钱!” 第二天阿强带着几个朋友拿着斧头和锯子气势汹汹地来到榕树下。
“这破树占了这么多地方砍了它这里能停好几辆车!”阿强挥舞着斧头说。
几个老人赶忙阻拦说榕树有灵砍不得。
阿强不听一斧头砍在树干上。
就在这时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阿强突然抱着肚子蹲在地上脸色惨白冷汗直冒。
他的朋友们赶紧把他送回家请来医生却查不出病因。
阿强的父亲是村里为数不多读过高中的人一向不信这些。
可看着儿子痛苦的样子他犹豫再三最终还是按老人的指点准备了丰盛的祭品来到榕树下赔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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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民间故事选集第285章 榕树爷爷来源 http://www.ncxskt.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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