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的声音就像一把淬了冰的锤子砸在每个人的心上。
“二大爷您敢吗?” “三大爷您配吗?!” 这两句话没有一个脏字却比最恶毒的咒骂还要诛心。
刘海中一张老脸涨成了猪肝色嘴唇哆嗦着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敢? 他敢个屁! 拦着人家孝敬院里辈分最高的老人?这要是传出去他这个二大爷的官威就成了全院的笑话!明天厂里开会唾沫星子都能把他淹死! 阎埠贵更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那张平时最会算计的脸此刻青一阵白一阵推了推眼镜眼神躲闪压根不敢跟何雨柱对视。
配吗? 这两个字像两根烧红的钢针狠狠扎进了他那点可怜的自尊心里。
他惦记人家吃剩的半盘花生米人家何雨柱却端着一整碗实打实的红烧肉来孝敬长辈。
这么一比他算个什么东西? 他那点“为人师表”的脸皮算是被何雨柱当着全院人的面撕下来扔在地上还用脚底板狠狠碾了几下。
许大茂更是如遭雷击整个人都傻了。
他本来是想把事情闹大把何雨柱搞臭最好让厂里处分他。
可现在呢? 何雨柱摇身一变成了孝敬长辈的典范他许大茂反而成了那个嫉妒邻居、无事生非、阻碍孝道的跳梁小丑! 这他妈叫什么事儿啊! 偷鸡不成反蚀了一把米还惹了一身骚! 整个院子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死寂。
只有那锅红烧肉的香气依旧霸道地钻进每个人的鼻孔撩拨着他们空虚的肠胃和贪婪的内心。
就在这尴尬的气氛几乎要凝固的时候。
“吱呀——”一声。
后院聋老太太的屋门开了。
一个满头银发、身材佝偻的老太太拄着一根磨得油亮的拐杖颤巍巍地走了出来。
正是这院里的老祖宗聋老太太。
她耳朵是有点背但刚才何雨柱那中气十足的一嗓子她听得真真切切。
老太太浑浊的眼睛扫了一圈院里站着的众人最后落在了何雨柱和他手里那碗热气腾腾的红烧肉上。
那冒着尖儿的肉块那油亮的汤汁让老太太的眼睛瞬间就亮了。
“好孩子好孩子!” 聋老太太笑得满脸褶子都开了花她伸出干枯的手拍了拍何雨柱的胳膊。
“还是你惦记着我这老婆子!” 说着她拐杖在地上重重一顿抬眼瞪向刘海中和阎埠贵声音不大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不像有些人嘴皮子倒是利索逢年过节连根烂菜叶子都没见送过来!” “怎么着?今天我老婆子想吃口肉还得经过你们批准不成?!” 这话一出刘海中和阎埠贵的老脸瞬间垮得比哭还难看。
“没…没有的事老太太您误会了……”刘海中赶紧摆手官威荡然无存活像个做错事的学生。
“就是就是我们就是跟柱子开个玩笑活跃一下院里气氛。
”阎埠贵也连忙附和那笑容比哭还假。
“哼!” 聋老太太冷哼一声也懒得再搭理他们转头对何雨柱笑道:“走柱子扶我进屋这肉闻着就香再不吃可就凉了!” “好嘞老太太!” 何雨柱应得那叫一个响亮。
他端着碗扶着老太太转身就要进屋。
这一场由许大茂挑起的闹剧眼看就要以何雨柱的大获全胜而告终。
然而就在这时。
一个温柔得仿佛能掐出水来的声音在人群中响了起来。
“柱子你瞧你怎么还跟两位大爷置上气了呢?” 众人回头一看。
只见秦淮茹莲步轻移从人群中款款走了出来。
她手里还提着个针线篮子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微笑眼神里带着一丝嗔怪一副贤惠善良、出来打圆场的模样。
“都是一个院里住着的抬头不见低头见有话好好说嘛。
” 她一边说着一边走到何雨柱面前那双水汪汪的眼睛就那么看着他。
“快别跟大爷们犟了给大爷们道个歉。
这事儿就算过去了。
” 她这话说得好像何雨柱才是那个不懂事的孩子而她则是那个深明大义、主持公道的女主人。
周围有几个邻居不由得点点头。
“就是淮茹说得对都是邻居。
” “傻柱这脾气也太冲了。
” 何雨柱心中冷笑。
来了。
这院里段位最高的玩家终于登场了。
秦淮茹见何雨柱不说话脸上的笑容更柔和了。
她极其自然地伸出手就要去接何雨柱手里那只装着红烧肉的粗瓷大碗。
嘴里还无比熟稔地念叨着:“这肉炖得真香闻着就烂糊。
来给我吧我拿回去给你拾掇拾掇锅也帮你刷了。
” 她顿了顿又像是不经意地补充了一句:“我们家棒梗正在长身体馋肉馋得直哭正好分他两块尝尝鲜也算你这个叔叔疼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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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四合院让你耿直你却气疯众禽第3章 秦淮茹的小心思六亲不认何雨柱来源 http://www.ncxskt.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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