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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读心我靠剧透拿捏他第35章 匈奴人的生存法则比刀剑更致命

朝堂上的空气简直凝固成了铁块沉甸甸地压得人喘不过气。

我甚至能闻到那些老臣们身上熏香的陈旧气味混着殿堂深处传来的淡淡霉味让人莫名烦躁。

老将军蒙恬声如洪钟花白的须发因激动而微微颤抖:陛下匈奴人就是豺狼性子!不把他们主力在阴山脚下碾碎谈什么屯田根本是痴人说梦!咱们种下的每一粒粮食都会变成他们南下抢劫的指路石!他话音刚落中车府令冯劫就阴阳怪气地接上茬那目光像淬了毒的针直直朝我刺来。

蒙老将军说得在理。

只是不知道姜大人连马背都没上过凭什么在这里指点江山大谈边塞军务?纸上谈兵哪知道长城外面日日夜夜都是血与火的凶险! 唰地一下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到我身上轻蔑的、审视的、幸灾乐祸的什么眼神都有。

我感觉自己的后背像被无数根针扎着凉飕飕的。

我站在百官之中身形单薄得像根芦苇却挺得笔直像杆标枪似的不弯不折。

心里其实在打鼓但面上绝不能露怯——这群老狐狸就等着看我笑话呢! 御座上的嬴政面容隐在十二旒冕珠后面看不清喜怒。

我只能看见他搭在龙椅扶手上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那节奏听得人心慌。

他沉默了片刻那沉默本身就是一种无形的威压让整个麒麟殿的呼吸都停滞了。

我甚至能听见旁边一个老臣紧张的吞咽声。

终于他开口了声音平稳却带着不容反驳的决断:不必再争。

姜月见朕给你七天时间。

七天之内献上你的方略。

朕要的不仅是怎么打更是怎么赢怎么让大秦的子民在这片土地上长久地安居乐业。

臣遵旨。

我俯身领命一句多余的辩解都没有。

心里却暗暗叫苦:七天!这时间也太紧了吧! 回到农政司的那一刻我直接把自己锁进了书阁。

阿芜担心地给我送了三次饭我都只胡乱扒拉了几口——实在是没胃口啊! 整整三天三夜我几乎没合眼。

困得实在受不了了就用凉水拍拍脸继续埋头苦读。

阿芜从北地搜罗来的所有卷宗堆积如山那些发黄的竹简和粗糙的羊皮纸上浸透了边塞的风霜气息摸着都觉得手凉。

有些竹简上还沾着不知名的污渍闻着有一股子腥味让我直皱眉头。

我翻遍了戍卒潦草的笔记里面写满了厮杀的血腥和思乡的苦楚;我读尽了北地郡县的呈报字里行间全是牛羊被抢、田地被毁的哀嚎。

那些文字仿佛活了过来在我眼前勾勒出一幅幅凄惨的画面。

直到第三天深夜我的眼皮都快撑不住了指尖无意中碰到一卷几乎被遗忘的民谣集。

这本文集被塞在最角落里上面落满了灰。

一首《漠北谣》猛地撞进我眼里那粗犷的歌词仿佛带着塞外的寒风扑面而来:春饮雪水夏啃草冬剥死马裹皮袄。

裹皮袄...剥死马... 像道闪电突然劈开我混沌的脑海! 我猛地惊醒死死盯住这几个字睡意全无。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匈奴人不是天生的屠夫他们不是为了杀人而南下。

他们是被饿疯了啊! 他们的每一次抢劫不是为了炫耀武力而是最原始、最绝望的求生本能。

这个发现让我激动得手指都在发抖。

那一夜我点燃了所有的烛火在巨大的舆图上用朱砂和墨笔绘制出一幅前所未有的《游牧生存极限图》。

烛烟熏得我眼睛发酸但我浑然不觉。

我标出了每一片草场的枯荣周期标出了每一条河流的冬季封冻线更标出了匈奴各个部落每年因草场枯竭而不得不南迁的生命线和时间节点。

墨迹未干时我还不小心蹭了一手现在食指上还留着洗不掉的墨痕。

整张图上那一条条红色的迁徙路线像一道道不断收紧的绞索死死扼住了匈奴的咽喉——他们的命脉不在弯刀上而在牛羊蹄下的那片草场!这个发现让我兴奋得在屋子里来回踱步。

第四天清晨天还没亮鸡刚叫头遍我就递牌入宫请嬴政亲自来农政司的展厅。

等待的时候我紧张得手心直冒汗不停地整理着衣冠。

他来的时候我没准备任何关于兵法战阵的沙盘——那些打打杀杀的东西朝堂上那些武将比我在行多了。

我面前只摆着三样东西每一样都是我精挑细选出来的。

我拿起第一样那是一块在冰窖里冻得硬邦邦的粟米团表面还沾着乌黑的血迹摸上去冰冷刺骨。

陛下这东西是从一个匈奴俘虏的尸体上找到的。

他到死都把这块像石头一样的干粮紧紧攥在怀里。

我说着声音不自觉地有些发颤。

那血迹让我胃里一阵翻腾但还是强忍着不适。

接着我指向第二样那是一张被虫蛀得千疮百孔、大片脱毛的旧羊皮散发着一股难闻的腥膻味。

陛下这是上郡边民血泪控诉的证据。

匈奴人抢走的羊已经瘦弱到没法过冬他们宁愿把羊肉分着吃了也没法靠这张劣质皮子抵御严寒。

那羊皮上的破洞像极了那些受苦百姓绝望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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