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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读心我靠剧透拿捏他第20章 拿个馊饭盒去堵皇帝姐直接要来个新衙门

阿芜在一旁小心翼翼地为我掌着灯昏黄的烛火在我面前的竹简上跳跃不定映照着那道墨迹淋漓、仿佛还带着帝王威严的诏书。

六个月三辅郡试办典膳官兼领筹备事。

诏书上的每一个字都像是烧得通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我的心尖上。

这既是天大的荣耀和机遇也是一把悬在我头顶、随时可能掉下来的锋利宝剑让人心惊胆战。

六个月之后如果拿不出任何像样的成绩我今天在朝堂上说过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会变成索命的符咒把我自己送上绝路。

姐姐……阿芜的声音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颤抖她小心翼翼地为我续上一杯热茶语气里充满了难以置信陛下他……他真的相信了我们?就凭……就凭那一锅看起来普普通通的粥? 我放下手中那支沉甸甸的毛笔笔尖在砚台边缘轻轻一搁发出的一声脆响。

我没有立刻回答她目光依旧死死锁定在面前那份刚刚勾勒出初步轮廓的《帝国营养治理架构图》上那上面密密麻麻的线条和标注是我全部的心血和野心。

我轻轻地、几乎是用气声说道:阿芜陛下相信的根本不是我煮的那锅粥也不是我这个人。

他相信的是雁门关那三百名因为在黑夜里看不清东西而失足坠亡的戍边士兵的眼睛;是南方屯田区那些因为营养不良、双腿浮肿无力而无法奔跑的孩童;是他亲笔在奏章上批阅的那句细微之处方能见到真正的治国水平。

他相信的是一个能够让大秦的铁骑踏遍更遥远的土地、让大秦的国运延续千秋万代的可能。

而我献上的那锅粥不过是我递给他的一把钥匙一把用来打开一扇他内心深处早就想推开、却一直找不到合适机会和理由去推开的大门罢了。

然而我心里比谁都清楚推开了那扇门门后面等待我的未必就是一片光明平坦的康庄大道更有可能是荆棘密布、陷阱重重的险恶之地。

第二天一大早 我拿着那份沉甸甸的诏书按照朝廷的规矩和流程前往少府衙门申请领取食政司筹备处所需要的办公官署、办事人员以及启动经费。

少府令是个年纪大概五十多岁、在官场混迹多年的老油条一双眼睛精明得像是用油淬过似的滴溜溜地转。

他客客气气地把我迎进他的值房又客客气气地、慢条斯理地把我的诏书反反复复看了三遍然后才拖着长音慢悠悠地开口:哎呀呀姜典膳恭喜恭喜啊年纪轻轻就得到陛下如此重用真是前途无量。

只是嘛……您负责的这个事儿是前所未有的新政朝廷里没有任何旧的先例可以参照遵循啊。

我心里一下瞬间沉了下去。

完了这是在给我下马威准备踢皮球了。

果然他接下来就开始跟我打太极:这个官署办公的地方嘛咸阳城内现在可是寸土寸金各个部、寺、监的衙门都挤得满满当当实在是找不出一处空闲的院落可以拨给您用了。

人员方面呢……您这个到底该用文职官吏还是武职官吏?是该派学问高深的博士还是派经验丰富的厨子?朝廷上下现在都还没有个明确的说法我们下面办事的人也不敢擅自做主给您调拨人手啊。

至于开办所需的用度经费嘛……他两手一摊摆出一副爱莫能助、十分为难的表情国库的每一笔支出那可都是需要丞相府盖上李斯大人的印玺批复才能动用的。

您也知道李相国日理万机公务繁忙…… 他说出的每一个字表面上都客客气气、恭敬有加但连在一起就变成了一堵密不透风、坚不可摧的高墙把我所有的路都给堵死了。

没有办公的地方没有可用的人手没有一文钱的启动预算。

我手中那份代表着皇帝意志的诏书在这一刻仿佛瞬间变成了一纸毫无用处的空文轻飘飘的没有任何力量。

我没有像他们预期的那样当场跟他争辩、吵闹或者理论只是非常平静地对他行了一个礼语气淡然地说:有劳少府令大人费心了您的意思我明白了。

走出少府那气派却又冰冷的大门 午后的阳光有些刺眼照在我身上却感觉不到丝毫暖意。

我心里跟明镜似的这绝对不是少府令一个人就能做主的事情这分明是那些盘根错节、利益交织的旧势力对我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闯入者发起的第一次集体围剿和绞杀! 他们就是想把我晾在一边让我在这宝贵的六个月里一事无成最后只能顶着一个的罪名连带着我那个在他们看来荒唐可笑的食政司一起被扫进历史的垃圾堆里被人彻底遗忘。

他们大概以为我接下来会哭着跑去向陛下告状诉苦?或者低声下气地去丞相府摇尾乞怜求李斯开恩? 呵我偏不!我姜见月绝对不会按照他们设定的剧本走! 回到宫中那间小小的值房 我没有再去碰那份描绘着宏大蓝图的架构图而是另外取了一卷空白的竹简只写了短短三百字标题非常务实叫做《论民生五合粥在边疆郡县屯田驻军地点试行的军事与经济双重效益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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