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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读心我靠剧透拿捏他第26章 陛下您欠我一个名字

新职位的诏书颁下来头一天我兴冲冲地抱着自己熬夜写好的章程跑去尚书省结果吃了个结结实实的闭门羹。

守门的小吏眼皮都没抬一下硬邦邦甩过来一句:“今日休沐不见外客。

” 行吧我忍。

毕竟刚上任总要给人一点适应时间嘛。

第二天我起了个大早天还没亮透就又去了。

这回倒是让进门了可管事的老官员捋着花白的胡子把我那份竹简翻来覆去看了半天最后慢悠悠地推了回来:“文书格式不对拿回去重写。

” 格式不对?我明明是按照最标准的公文格式写的!心里那股火苗蹭地就冒起来了但我还是深吸一口气挤出个笑脸:“请问是哪里不对?我这就改。

” 老官员掀了掀眼皮手指在竹简末尾空白处点了点:“这里署名呢?不合典制啊。

” 我愣了一下指着卷首:“陛下诏书上明明写着由我总其事……” “诏书是诏书文书是文书。

”他打断我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傲慢“没有署名的文书就是废简一堆。

” 我咬着后槽牙把那份竹简又抱了回来。

到了第三天我特意卡着他们下朝办公的时辰过去结果连门都没让进。

那份修改了无数遍的《救荒司章程》又被原封不动地退了回来理由还是一模一样:“文书无署官名不合典制。

” 薄薄的几卷竹简堆在案头却像千斤巨石压在我心口沉得我几乎喘不过气。

“欺人太甚!”阿芜气得眼圈都红了一把抓过竹简重重拍在桌上发出的一声脆响“整个咸阳城谁不知道‘姜氏’二字就是陛下亲口御封的官职!他们分明是串通好了故意刁难!” 我摇了摇头目光死死盯着竹简末尾那片刺眼的空白。

指甲无意识地抠着桌角留下几道浅浅的划痕。

这哪里是刁难?这分明是羞辱!是下马威! 尚书省那群盘根错节、自诩清流的老狐狸们就是用这种看似冠冕堂皇的方式告诉我:就算你抱紧了皇帝的大腿在我们眼里你依然是个上不了台面、无名无分的宫女! 他们逼我在这片空白处卑微地写下奴婢姜月见几个字用自轻自贱来换取他们对这份权力的承认对我这个的接纳。

想让我低头?做你们的春秋大梦去! 当天夜里长信宫西偏殿灯火通明亮如白昼。

我命人取来所有奏疏的底稿厚厚一摞堆在案几上。

然后就着跳跃的烛火我拿起一把小巧锋利的小刀开始将竹简上每一个的署名用刀尖一点一点狠狠地刮去。

沙沙……沙沙…… 细碎的竹屑纷纷扬扬地落下像一场无声又冰冷的雪铺满了案几和我的裙摆。

阿芜站在一旁看得心惊胆战小脸煞白几次张了张嘴想劝我都被我冷冽如冰的眼神给瞪了回去。

直到所有的墨迹都被刮得干干净净露出竹简原本的浅黄色我才放下小刀重新挽起袖子亲手研墨。

墨锭在砚台里一圈圈转动浓郁的墨香弥漫开来。

我提起笔笔尖饱蘸浓墨屏住呼吸然后在每一份奏疏卷首最醒目的位置用力写下一行截然不同的字: 此策出自咸阳宫西偏殿一名尚无名分的女子之手。

一笔一划力透竹背。

写完最后一份我轻轻吹干墨迹拿起其中一份章程又抽过一页空白的简牍飞快写下几个锋芒毕露的字然后一并塞到阿芜手里。

阿芜天亮之前想办法送到丞相府。

记住务必亲手交到李斯丞相手上。

我的声音因为紧绷而有些沙哑。

阿芜接过竹简借着摇曳的烛光看清了那页空白简牍上的字顿时倒吸一口凉气眼睛瞪得溜圆。

那上面只有一句话却像一把出鞘的利剑:请李相裁定——言可无主法可无名乎? 我知道这一步棋走得极险简直是在刀尖上跳舞。

我把自己逼到了悬崖边上没有任何退路同时也把这个烫手山芋毫不留情地踹给了大秦位高权重的丞相李斯。

我倒要看看这位以立身的丞相面对这样一个关于与的诘问会如何抉择。

那一夜格外漫长我几乎没合眼心里像有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

翌日清晨天刚蒙蒙亮灰蓝色的天际才透出一丝微光丞相府的吏员就出现在了宫门外给我送来一个用朱漆严密封口的公文袋。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手指微微发颤地拆开坚硬的封泥。

里面正是我那份被退回三次的章程而在卷首两个龙飞凤舞、遒劲有力的朱红大字几乎要灼伤我的眼睛—— ! 是嬴政的亲笔!我认得他那独有的笔锋! 可真正让我心头剧震、血液瞬间冲上头顶的是那二字旁边他用更小的朱笔加批的一句问话: 既为新政何不赐名? 试探!这绝对是他抛给我的又一次试探! 但与此同时这也是一个千载难逢、我自己硬生生抢来的机会!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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