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座矗立在黑水中央的无面之城如同一座插在顾玄心脏上的墓碑冰冷死寂却又散发着一种诡异的、源于血脉的亲切感。
它在等待等待着一个未知的主人或者说一个注定的囚徒。
此后的每一天都成了对顾玄耐心的无情凌迟。
镇魔殿正厅的异变并未因葬旗岭的铁血镇压而有丝毫收敛反而愈演愈烈。
每日凌晨子时一到那片漆黑如墨的水域便会毫无征兆地上涨三分不多不少精准得如同某种古老仪式的刻度。
水面下的倒影之城也随之变得越发凝实。
起初只是模糊的轮廓如今城墙上斑驳的石砖纹理垛口处飘摇的破败战旗都清晰可见。
更令人不寒而栗的是那高耸的城墙之上开始出现无数影影绰绰的人影。
他们如同幽魂般徘徊动作僵硬而重复口中似乎在喃喃自语。
虽然听不清具体内容但那汇聚在一起的低语却化作一种无形的精神侵蚀让任何靠近正厅的生灵都感到一阵发自骨髓的寒冷与绝望。
顾玄下达了最严酷的禁令以柳十三娘为首的巡吏司亲卫将镇魔殿正厅三层以下彻底封锁任何活物胆敢擅闯无需审判立斩当场魂魄投入殿中炼化。
然而恐惧是无法用禁令隔绝的瘟疫。
禁令下达的第三晚一名负责在外围警戒的蛮牛部精锐守卫在换岗时被发现瘫倒在地。
他没有受伤神魂却已支离破碎整个人彻底疯了。
他被拖下去的时候双眼圆睁死死盯着正厅的方向嘴里翻来覆去只呢喃着一句话:“他们在喊……开门……门开了好冷……好冷啊……” 这疯癫的呓语像一根毒刺扎进了所有听闻此事的人心里。
柳十三娘将那守卫的魂魄强行抽出试图拷问却只得到一团混乱不堪的冰冷意念。
她将结果禀报给顾玄时一向冷若冰霜的脸上也罕见地浮现出一丝忧虑:“殿主这股力量并非单纯的魔气或怨念它……像是一种更高层次的‘规则’污染正在篡改现实。
” 顾玄站在那片黑水前面无表情。
他知道柳十三娘说的是对的。
这不仅仅是敌人的手段更像是他的镇魔殿本身正在发生某种他无法掌控的……“觉醒”。
就在这时一直蜷缩在角落、靠吸收殿中逸散灵气恢复的桃枝像是被什么东西吸引一步步走向了那片禁忌的水域。
“别过去!”顾玄低喝一声但为时已晚。
桃枝那只恢复了些许光泽的右眼在接触到黑水边缘弥漫出的寒气时骤然爆发出刺目的金色光芒! 那光芒如同一轮小太阳瞬间照亮了整个昏暗的殿堂。
“啊——!” 她发出一声痛苦的尖叫整个人向后弹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当场昏迷。
但在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刻她用尽全身力气从喉咙里挤出了两个字: “钥匙……在孩子手里……” 钥匙!孩子! 这两个词如同一道闪电瞬间劈开了顾玄心中重重的迷雾! 他立刻联想到了血巷中无故失踪的孩童以及寒鸦客谢无衣那诡异的出现。
没有丝毫犹豫顾玄的身影瞬间消失在殿中。
他亲自走访了血巷周边那些失去了孩子的家庭。
这些家庭大多是南荒最底层的牧民或逃奴他们的居所破败不堪充满了绝望的气息。
在顾玄以绝对力量保证他们安全的前提下这些惊恐的父母们终于断断续续地说出了一个共同的细节。
所有失踪的孩童在失踪前几日都曾在血巷的地穴边缘玩耍并从那里捡拾过一种灰白色的小石子。
那石子冰凉刺骨形状酷似一滴凝固的泪珠。
唯一的线索最终指向了一个名叫阿砾的哑童。
阿砾的哥哥是最后一个失踪者。
在哥哥失踪的那晚阿砾被一种未知的诡物啃食了双耳从此再也听不见外界的任何声音。
然而命运却以一种残酷的方式补偿了他——他从此能“听”见来自地底深处的心跳声一种沉重而富有节奏的搏动。
当顾玄找到他时这个瘦弱的男孩正蹲在泥地上用一截炭笔在一块破旧的兽皮上专注地画着什么。
顾玄走近看到兽皮上画着一个巨大的、倒计时的沙漏。
旁边的地上阿砾用歪歪扭扭的字写道:“下面……有东西在数数……从一百……倒数到零。
” 顾的心猛地一沉。
他携着哑童阿砾再次返回了阴风呼啸的血巷。
这一次他没有走寻常的通路而是让阿砾蹲在地上“聆听”着那股心跳的频率。
在男孩断断续续的指引下顾玄避开了所有已知的陷阱和谢无衣可能留下的禁制从一处极其隐秘的岩壁裂隙潜入了地脉深处。
越往下那心跳声越是清晰。
最终他们在一处被厚重岩层包裹的夹层中发现了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隐秘祭坛。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本文地址山海大荒我有一座镇魔殿第94章 谁给死牢点灯来源 http://www.ncxskt.com
天赋觉醒辅助系好在我是合道境
全民游戏开局极夜荒野求生
诡棺神墟
曦日永恒
魂穿史文恭开局不去曾头市
大叔你好坏
尸潮进化终局
财戒
禁欲掌权人病弱大小姐手拿把掐
七零嫁不育军官军嫂多胎被宠翻
我的能力太常见啦
修仙我有一颗聚灵珠
把我推给女将军后女帝悔疯了
玄幻天命大冤种赠品越废返利越炸
我在水库养鱼全球钓佬为我癫狂
凡人的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