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污浊、充满腐蚀性的血水包裹着秦夜阑如同坠入无间地狱。
周身伤口被刺激得剧痛钻心但更可怕的是那无处不在的、蕴含着无数实验体怨念与绝望毒素的污水正疯狂地试图侵蚀他的肉身与神魂。
若在平时他尚可运功抵抗但此刻他身受重伤内循环近乎崩溃四种法则力量在体内乱窜几乎失去了所有防御能力。
意识在黑暗与痛苦的边缘沉浮死亡的阴影从未如此清晰。
就在他即将被这污秽血水彻底吞噬之际怀中那罐意外获得的、冰凉坚硬的容器似乎被周围浓郁的血水与毒素环境刺激微微震动了一下。
紧接着一股精纯却极其阴寒的、源自蚀心草本源的萃取精华气息透过容器壁丝丝缕缕地渗入他紧贴着的胸膛皮肤。
这股气息与他体内正在暴走的、尤其是代表“掠夺”与“生死”的法则之力产生了某种奇异的共鸣! 仿佛饥渴的旅人遇到了甘泉那狂暴的、正在肆意破坏的力量竟本能地被这股同源却更精纯的气息吸引开始自发地、贪婪地吸收起这外来的蚀心草原液精华! 这个过程并非温和的滋养而是更加粗暴的掠夺与同化! 秦夜阑的身体成了战场。
外部的血水毒素在侵蚀内部暴走的力量在吸收蚀心草原液三者以一种极其危险的方式交织在一起带来的是叠加的痛苦与更深的混乱。
他的皮肤表面开始浮现出诡异的墨绿色纹路与原本青金、暗红、冰蓝、苍白的色泽混杂在一起变得更加光怪陆离。
经脉如同被无数细小的蚀心草根须穿刺又痒又痛神魂更是仿佛被浸泡在毒液中意识时而清醒时而模糊。
但在这种极致的痛苦与混乱中某种意想不到的变化也在悄然发生。
蚀心草原液蕴含的不仅仅是剧毒和混乱更有一种极其顽强的、侵蚀一切、转化一切的生命本质。
这种本质恰好与秦夜阑体内那源自判词契约的“掠夺”法则以及新生契印中试图平衡一切的“生死”法则产生了深层次的化学反应。
暴走的力量在吸收原液精华的过程中似乎被这股精纯的同源力量“梳理”了一部分。
就像混乱的磁粉被强大的磁铁吸引开始呈现出某种短暂的、局部的有序排列。
尤其是一直难以掌控的“掠夺”之力在蚀心草原液的“滋养”下仿佛找到了具体的“食粮”不再漫无目的地在他体内破坏而是更加专注于吞噬外界的血水毒素和转化原液能量。
这反而间接减轻了其他部分的压力。
不知在血水中漂浮沉沦了多久一股暗流将秦夜阑冲进了一条狭窄的地下河道水流速度加快将他带离了那片恐怖的血色水域。
当他再次恢复些许清醒时发现自己被冲到了一处相对干燥的、位于沼泽下方的天然岩洞之中。
洞口被茂密的水生植物和淤泥遮掩十分隐蔽。
他挣扎着爬上岸瘫倒在冰冷的岩石上剧烈咳嗽吐出大量污黑的泥水和血块。
浑身如同散架左臂软软垂落动弹不得气息微弱得如同风中残烛。
但他活下来了。
而且他敏锐地察觉到体内的状况虽然依旧糟糕透顶却与昏迷前有了一丝不同。
那四种法则力量依旧冲突不断但在蚀心草原液介入后“掠夺”与“生死”之力似乎暂时达成了一个针对“外部威胁”的脆弱同盟共同对抗着外来的侵蚀并反过来利用蚀心草的力量缓慢地修复着最致命的伤势。
而“秩序”与“沉寂”之力则在“枯荣禅心”的维系下艰难地维持着这个大框架不至于彻底崩盘。
一种更加复杂、更加危险、却也更加…诡异平衡的状态。
他艰难地坐起身背靠岩壁检查自身。
左臂骨折多处内脏移位并受到毒素侵蚀经脉破损严重识海混乱。
但最核心的生机却被那种诡异的平衡强行吊住了。
他取出那罐蚀心草原液。
罐体冰凉里面的墨绿色液体少了约莫十分之一显然是在血水中被他身体本能吸收掉的。
看着这罐原液秦夜阑眼神复杂。
这东西既是剧毒此刻却成了维系他生命的诡异“良药”。
黑水殿用它们来进行邪恶融合与血祭而自己却阴差阳错地用它来稳定了濒临崩溃的身体。
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
他小心地收起原液知道这东西不能多用否则自己很可能真的被蚀心草的力量彻底同化变成不人不鬼的怪物。
当务之急是尽快恢复行动力离开这片区域。
黑水殿经此大变必定会疯狂搜捕他此地不宜久留。
他盘膝坐好摒弃杂念全力运转“枯荣禅心”引导着体内那诡异平衡的力量优先修复断臂和主要经脉。
时间在寂静的岩洞中流逝。
洞外沼泽的腥臭气息隐约可闻偶尔传来不知名生物的低吼或水声。
数个时辰后秦夜阑缓缓睁眼。
左臂虽然依旧无法用力但骨骼已被初步接续固定体内毒素被压制灵力恢复了一丝。
至少有了基本的自保和行动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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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双生判词诡镯定轮回第38章 腐沼凝华来源 http://www.ncxskt.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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