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村的夏夜总是格外寂静。
蝉鸣歇了蛙声止了连风都像是怕惊扰了什么似的只在树梢间小心翼翼地穿行。
张大胆踩着月光走在田埂上嘴里哼着不成调的小曲手里拎着刚从邻村打来的烧酒。
他本名张有福因胆大出名村里人都叫他张大胆。
有福啊这么晚还走夜路?村口的老李头蹲在自家门槛上抽烟火星在黑暗中一明一灭。
张大胆咧嘴一笑:怕啥?我张大胆走夜路十几年连个鬼影子都没见过! 老李头摇摇头烟锅在门槛上磕了磕:年轻人别太狂村口那棵老榆树下...... 得了吧李叔张大胆摆摆手打断他那都是老黄历了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信这个? 月亮被云层遮住了一角老榆树的影子突然拉长横亘在张大胆回家的必经之路上。
他脚步不停径直从树影中穿过嘴里还嘟囔着迷信二字。
走到家门口时张大胆突然觉得后颈一凉。
他猛地回头月光下只有空荡荡的土路和远处起伏的山影。
他啐了一口推门进屋没注意到门槛外那串湿漉漉的脚印——像是有人刚从水里爬出来一路跟着他到了家。
第二天清晨张大胆是被鸡叫声吵醒的。
他揉着眼睛走到院子里发现鸡笼门大敞着三只下蛋的母鸡僵硬地躺在泥地上脖子以一种诡异的角度扭曲着。
张大胆蹲下身检查鸡身上没有伤口倒像是被什么东西活活吓死的。
见鬼了......他喃喃自语突然觉得这个说法有些可笑。
肯定是黄鼠狼干的他安慰自己虽然想不通黄鼠狼怎么能同时弄死三只鸡而不留任何咬痕。
那天晚上张大胆特意早早回家把门窗都关严实了。
半夜时分他被一阵奇怪的声响惊醒——像是有人用指甲在轻轻刮擦门板。
声音很轻但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张大胆抄起门后的铁锹猛地拉开门门外只有月光如水连个虫影都没有。
谁在那儿?他大声喝道声音在空旷的院子里回荡。
回答他的只有远处几声犬吠听起来像是被什么吓着了叫得断断续续。
张大胆关上门这次他上了锁。
回到床上他盯着房梁第一次觉得这住了三十多年的老屋有些陌生。
不知过了多久他迷迷糊糊睡去梦里总听见滴水声滴滴答答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又像是就在耳边。
第三天怪事更甚。
张大胆去地里干活发现田埂上有一串奇怪的脚印——像是赤脚踩出来的但脚趾部分异常细长每一步都深深陷入泥土仿佛走路的人有千斤重。
脚印从河边一直延伸到他的玉米地在田中央消失不见。
谁家孩子恶作剧吧。
张大胆用锄头把脚印抹平却总觉得背后有双眼睛在盯着他。
他几次突然转身除了被风吹动的玉米叶子什么也没看见。
太阳西斜时张大胆收拾农具准备回家。
经过河边洗衣处他看见石板上放着一件破旧的黑布衫湿漉漉的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
他走近细看衣服样式很老像是二十年前村里老人穿的那种。
正当他想用树枝挑起来看时衣服突然沉入水中眨眼间消失不见水面甚至没有泛起一丝涟漪。
张大胆的手有些发抖。
他快步离开河边第一次在天还亮着时就往家赶。
路过村口老榆树时他鬼使神差地抬头看了一眼。
树冠茂密在夕阳下投下浓重的阴影。
恍惚间他看见阴影里站着一个人影身形佝偻一动不动地看着他。
张大胆揉了揉眼睛人影消失了。
他加快脚步耳边却响起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又像是直接在他脑子里响起的。
那晚张大胆早早锁好门窗甚至把多年不用的煤油灯都点上了。
灯光昏黄在墙上投下摇曳的影子。
他坐在桌前喝酒试图用酒精麻痹自己越来越活跃的想象力。
半夜他被冻醒了。
明明是盛夏屋里却冷得像冰窖。
张大胆想伸手拉被子却发现身体动弹不得。
一种无形的压力压在他胸口让他呼吸困难。
最可怕的是他清楚地感觉到有东西站在床边正俯身看着他。
他想喊喉咙却像被什么掐住了只能发出微弱的气音。
黑暗中他听见滴水声越来越近最后停在了床头。
一滴冰凉的液体落在他的额头上然后是第二滴、第三滴......张大胆拼命挣扎终于在一阵剧痛中夺回了身体的控制权。
他猛地坐起摸到额头上确实有水闻起来有股河底的腥味。
煤油灯不知何时熄灭了。
月光从窗缝渗进来在地上照出一小片惨白。
张大胆惊恐地发现从门口到床边有一串湿漉漉的脚印每一步都在泥地上留下一个小水洼。
他再也受不了了跳下床冲出屋子连鞋都顾不上穿。
夜风刮在脸上他拼命往村长家跑路上被石子硌得脚底生疼也顾不上。
跑到半路他突然刹住脚步——前方不远处一个黑影正慢悠悠地横穿土路。
月光下黑影没有头只有一副佝偻的身躯拖着沉重的步子向前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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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短篇鬼语集第320章 老榆树来源 http://www.ncxskt.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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