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太明和罗美焕是对出了名的恩爱夫妻结婚五年仍如胶似漆。
他们在城里经营着一家小餐馆生意不温不火勉强糊口。
直到那年夏天张太明乡下的二叔公过世留下一栋老宅和些许积蓄给他们。
“这破房子能值几个钱?”张太明捏着钥匙站在老宅门前嘟囔。
老宅孤零零地立在村西头与村里其他房屋隔着一段距离墙皮剥落木门腐朽看上去至少有五六十年没修缮过了。
“总比没有强”罗美焕挽住丈夫的胳膊“收拾收拾说不定夏天能来度个假。
” 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一股霉味扑面而来。
屋内昏暗阴冷尽管外面是三十多度的酷暑。
“啥味儿啊这是?”罗美焕捂住鼻子“跟什么东西烂了似的。
” “老房子都这样通通风就好了。
”张太明嘴上这么说眉头却皱得紧紧的。
他们简单打扫了一番在二叔公的卧房住下。
那晚怪事就开始了。
半夜罗美焕被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吵醒像是有人在屋里轻轻走动。
她推醒丈夫。
“你听见没?好像有声音。
” 张太明迷迷糊糊地听了会儿“没啥声啊老鼠吧老房子少不了这些。
” 话音刚落卧室门外突然传来三声清晰的敲门声——咚、咚、咚。
两人顿时屏住呼吸。
“谁?”张太明壮着胆子喊了一声。
没有回应。
他起身开门门外什么也没有。
整栋宅子寂静无声只有风吹过破窗的呜咽。
“肯定是风。
”张太明回床搂住妻子“睡吧明天还得收拾。
” 罗美焕却睡不着了。
她总觉得黑暗中有双眼睛在盯着他们。
第二天更多怪事接踵而至。
罗美焕在厨房做饭时眼角瞥见一个黑影迅速从门口闪过。
她追出去什么也没看见。
晾在外面的衣服莫名其妙掉在地上沾满泥污。
他们总听见楼上传来脚步声可上去查看时只有空荡荡的房间和厚厚的灰尘。
最让他们不安的是两人开始做同样的噩梦——梦见一个佝偻的黑影站在床边伸出干枯的手想要触碰他们。
“太明这房子不对劲。
”第三天晚上罗美焕缩在丈夫怀里小声说。
张太明抚摸着她的后背“别瞎想就是老房子有点声音正常。
” “那这怎么回事?”罗美焕指着床头柜。
柜子上放着一杯水现在水变成了浑浊的暗黄色散发着一股难以形容的腥臭味。
张太明说不出话了。
第四天他们决定提前回城。
收拾行李时罗美焕在衣柜最底层发现了一个小木盒。
打开一看里面是些老照片和信件。
有张照片是二叔公与一个女子的合影女子面容清秀但眼神阴郁。
“这谁啊?没听二叔公提过有过媳妇。
”罗美焕嘀咕着。
张太明凑过来看了看“可能是老相好吧别管这些了快收拾。
” 他们赶最后一班车回了城里以为能摆脱老宅的诡异。
然而事情并没有结束。
回城后的第一晚凌晨三点卧室门外传来了熟悉的敲门声——咚、咚、咚。
与老宅里的一模一样。
张太明猛地坐起冷汗直流。
他们明明在城里的家距离老宅上百公里。
罗美焕打开床头灯声音发颤:“它...跟着我们回来了。
” 接下来的日子恐惧如影随形。
家中的物品总会莫名其妙地移动位置;夜间总能听见房间里有多余的脚步声;电灯忽明忽灭;温度莫名骤降。
更可怕的是两人开始出现相似的身体症状——持续低烧、噩梦连连、日渐消瘦。
去医院检查医生只说疲劳过度开些维生素打发他们。
一晚张太明被窒息感惊醒感觉有东西重重地压在他胸口。
他睁大眼睛在昏暗中看到一张扭曲的脸悬在上方——正是照片中那个女子但面目狰狞双眼只剩下黑洞。
他拼命挣扎却动弹不得。
那黑影缓缓低下头几乎贴到他的脸上。
他感到刺骨的寒冷和难以形容的恶臭。
突然罗美焕打开床头灯黑影瞬间消失。
张太明大口喘气全身被冷汗湿透。
“你做噩梦了?”罗美焕担心地问随即惊叫起来“你的胸口!” 张太明低头看去只见胸膛上布满了深紫色的抓痕像是被什么尖利的东西狠狠刮过。
第二天他们在朋友的推荐下拜访了城中村一位有名的神婆。
神婆七八十岁年纪满脸皱纹。
她听完他们的讲述又看了张太明胸口的伤痕脸色凝重。
“你们惊扰了那宅子里的东西”神婆声音沙哑“那是很强的怨念已经缠上你们了。
” 她告诉他们二叔公年轻时曾有个未婚妻因怀了孕遭家人反对投井自尽了。
二叔公终身未娶就是因为内心愧疚。
那女子的怨灵一直留在老宅陪伴二叔公如今误以为罗美焕是来取代她的故而产生嫉妒和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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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短篇鬼语集第472章 老宅邪祟来源 http://www.ncxskt.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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