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云飞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疯狂滑动额头上的汗珠滚落到眼睛里刺得他直流泪。
但他顾不上擦网贷平台的最后还款期限就在今晚十二点而他口袋里只剩下三枚一元硬币和半包皱巴巴的红塔山。
操他妈的!王云飞一拳砸在网吧油腻的桌面上引来周围几个通宵打游戏的年轻人侧目。
他连忙缩了缩脖子把破旧的羽绒服领子竖起来挡住脸。
那些催债的电话已经打了整整一周从最初的礼貌提醒到现在的死亡威胁他知道自己这次真的完了。
网吧厕所的镜子里映出一张憔悴的脸。
王云飞盯着自己发红的眼睛和青黑的眼圈恍惚间觉得镜中人正对着他冷笑。
他猛地后退一步后背撞在潮湿的瓷砖墙上一阵恶寒顺着脊椎爬上来。
见鬼...他嘟囔着拧开水龙头冰水冲在发烫的手腕上。
水声掩盖了门外渐近的脚步声直到隔间门被猛地踹开王云飞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被找到了。
王哥钱准备好了吗?光头男人堵在门口纹满刺青的手臂抱在胸前。
他身后站着四个同样凶神恶煞的同伙网吧昏暗的灯光在他们脸上投下狰狞的阴影。
王云飞的膝盖一软差点跪在地上。
龙、龙哥再宽限两天我老婆娘家... 你老婆?被称作龙哥的男人咧嘴一笑露出镶金的门牙李芬是吧?城南老棉纺厂宿舍三楼右手边。
上个月刚交的房租对吧? 王云飞感到一阵天旋地转。
他没想到这些人已经摸清了他的一切。
三十万的债务利滚利已经翻到不敢想的数字而他现在连三百块都拿不出来。
今晚十二点前要么见到钱要么见到你老婆。
龙哥拍了拍他的脸力道不轻不重却让王云飞浑身发抖我们兄弟五个可是很久没开荤了。
等催债的人离开王云飞瘫坐在马桶盖上手指颤抖着摸出最后一根烟。
烟雾缭绕中他想起李芬那双总是含着忧虑的眼睛。
结婚三年他赌了三年把家里能卖的都卖了现在连老婆都要搭进去。
不行...绝对不行...王云飞掐灭烟头突然站起身。
他得躲起来至少今晚得躲过去。
网吧后门通向一条昏暗的小巷他记得巷子尽头有座废弃的土地庙小时候听老人说那里闹鬼所以连流浪汉都不敢靠近。
秋夜的冷风像刀子一样刮着脸。
王云飞缩着脖子在黑暗中摸索前进身后似乎总有细碎的脚步声跟着但每次回头都只有被风吹动的塑料袋。
土地庙比记忆中还破败腐朽的木门半掩着门楣上福德正神的匾额斜挂着随时可能掉下来。
神仙保佑...王云飞咽了口唾沫壮着胆子跨过门槛。
庙内弥漫着霉味和某种说不清的腥气月光从残缺的瓦片间漏下来照出供桌上厚厚的灰尘和几只死老鼠的干尸。
他找了个相对干净的角落坐下掏出手机想给李芬发消息却发现这里根本没有信号。
屏幕亮起的瞬间他似乎看到供桌下有双眼睛一闪而过但再仔细看时又什么都没有。
风吹的...都是风吹的...王云飞自我安慰着却控制不住牙齿打架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疲惫终于战胜恐惧他靠着墙昏昏沉沉地睡去。
半梦半醒间他感觉有冰冷的东西在摸自己的脸。
王云飞猛地睁眼庙里比之前更黑了连月光都被乌云遮住。
他摸出手机想照明却发现电量已经耗尽。
谁...谁在那儿?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庙里回荡没有回应只有某种液体滴落的声音从供桌方向传来。
滴答、滴答缓慢而规律像是坏掉的水龙头。
王云飞屏住呼吸突然闻到一股铁锈味。
是血。
这个认知让他胃部一阵痉挛。
他摸索着想站起来逃跑却发现自己的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供桌下传来布料摩擦的声音接着是一阵骨头折断的脆响。
王云飞瞪大眼睛看着一个模糊的人影从桌下爬出来。
不是爬是蠕动像没有骨头的软体动物那样扭曲着向他靠近。
他想尖叫喉咙却像被无形的手掐住。
人影越来越近借着偶尔透进来的月光王云飞终于看清了——那是一张没有五官的脸光滑如煮熟的鸡蛋只有一张裂到耳根的嘴正滴滴答答地往下淌着黑红色的液体。
王云飞终于能动了。
他连滚带爬地向门口冲去却惊恐地发现原本半开的庙门不知何时已经紧闭。
身后传来湿漉漉的拖行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第二天清晨拾荒的老头发现了土地庙门口蜷缩的尸体。
王云飞的眼睛瞪得极大嘴角却诡异地向上翘着像是在笑。
法医说他是被吓死的心脏破裂。
没人注意到他左手紧握着一把发霉的纸牌牌面上用血画着五个扭曲的人形。
李芬得知丈夫死讯时正在服装厂流水线上缝制一件红色连衣裙。
车间主任把她叫到办公室两个穿制服的警察等在那里。
她听完消息后异常平静甚至没有流泪只是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裙子上未完工的刺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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