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华明蹲在自家门槛上烟袋锅里的火星明明灭灭就像他此刻飘忽不定的心思。
七月的夜闷热得让人喘不过气来连蝉鸣都显得有气无力。
他抬头看了眼黑漆漆的夜空连颗星星都没有月亮被厚厚的云层遮得严严实实。
华明啊你倒是拿个主意啊!马华明的老母亲拄着拐杖从里屋走出来声音里带着哭腔桂芳都躺了两天两夜了水米不进再这么下去可怎么得了! 马华明重重地叹了口气把烟袋锅在鞋底上磕了磕:娘您别急我这不是在想辙吗? 里屋炕上他的妻子刘桂芳直挺挺地躺着脸色青白嘴唇干裂只有微弱的呼吸证明她还活着。
三天前刘桂芳还好端端地去河边洗衣裳回来就说头晕还没走到炕边就一头栽倒再没醒过来。
村里的赤脚医生来看过说是中暑灌了几副药却不见效;昨天从镇上请来的大夫也摇头说脉象古怪查不出病因。
马华明又装了一锅烟狠命吸了两口。
烟丝烧得滋滋响就像他此刻焦灼的心。
突然他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似的猛地站起来:我去请王老太! 老母亲一听这话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恐惧:你、你是说请她来跳神? 不然还能咋办?马华明把烟袋别在腰后桂芳这病来得邪性怕是冲撞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老母亲没再说话只是哆哆嗦嗦地在胸前画了个十字——这个动作在她身上显得格外怪异因为她既信基督又信鬼神就像村里大多数老人一样。
马华明大步流星地出了门。
夜里的村路格外安静只有他的布鞋踩在土路上发出沙沙的声响。
路过村口的老槐树时一阵阴风吹过树叶哗啦啦地响像是在窃窃私语。
马华明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王老太住在村西头的老宅子里那房子少说也有百八十年了墙皮剥落木门歪斜门前两棵老柳树垂下长长的枝条像鬼怪的手臂。
马华明站在门前犹豫了一下才抬手敲门。
谁呀?门里传来一个嘶哑的声音。
王婶子是我马华明。
他咽了口唾沫我家桂芳病了想请您去看看。
门吱呀一声开了条缝露出一张布满皱纹的脸。
王老太的眼睛在黑暗中出奇地亮像是能看透人心:进来吧。
屋里比外面还黑只有一盏油灯发出微弱的光。
马华明闻到一股混合着香灰、草药和腐朽木头的气味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墙上挂满了褪色的神像和符咒在摇曳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诡异。
说说吧怎么回事?王老太坐在一张破旧的太师椅上手指不停地捻着一串发黑的佛珠。
马华明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说到刘桂芳在河边洗衣时王老太的眼睛突然眯了起来。
河边?她喃喃道什么时候的事? 就是三天前晌午那会儿。
王老太掐指一算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坏了那天是阴历六月十五鬼门开的日子。
你媳妇怕是撞了水鬼了。
马华明只觉得后背一阵发凉:那、那可咋办? 得跳神。
王老太站起身从柜子里取出一个布包你先回去准备一只红公鸡、三斤糯米、一坛白酒再扯三尺红布。
我收拾收拾就过去。
马华明连连点头逃也似的离开了这间阴森的老屋。
回家的路上他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暗处盯着他回头却什么也没有。
家里老母亲已经按吩咐准备好了东西。
马华明刚把红布铺在堂屋的方桌上王老太就拄着拐杖来了。
她换了一身古怪的装束——黑色对襟褂子腰间系着一条红布带头上还缠着块红头巾。
把鸡杀了血接在这个碗里。
王老太从布包里取出一个青瓷碗糯米用白酒泡上摆在供桌上。
马华明手忙脚乱地照做。
当他提着还在扑腾的公鸡准备下刀时王老太突然按住他的手腕:等等这鸡得我来杀。
她接过菜刀口中念念有词然后手起刀落鸡血喷涌而出准确地落入碗中。
奇怪的是那鸡只扑腾了两下就不动了像是早就死透了一样。
王老太把鸡血碗摆在供桌正中又取出三根粗香点燃插在装满糯米的碗里。
香烟袅袅升起在昏暗的灯光下形成诡异的形状。
把病人抬出来。
王老太命令道。
马华明和母亲合力把刘桂芳抬到堂屋放在铺了红布的方桌上。
刘桂芳依然昏迷不醒脸色更加苍白了嘴唇呈现出不正常的青紫色。
王老太从布包里取出一面铜镜、一把铜钱剑和几张黄符。
她把铜镜挂在刘桂芳头顶的房梁上然后开始用朱砂在刘桂芳额头、手心、脚心画符。
马华明注意到那些符咒的纹路像是一条条扭曲的小蛇。
都退后。
王老太挥了挥手自己则站在供桌前闭上眼睛开始念念有词。
起初她的声音很小后来越来越大语速也越来越快像是一种古怪的咒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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