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西坝子的夏日绿得泼辣。
稻田如海风一过便掀起层层碧浪远山如黛近水含烟竹林掩映间青瓦白墙的院落时隐时现。
蝉鸣聒噪却更显乡间宁静唯有田埂上偶尔窜出的土狗或是一两只悠闲踱步的芦花鸡才打破了这凝固的画卷。
我们村唤作杨柳村因早年间村口有棵百年老柳树得名。
老柳树下常有三五老人摇着蒲扇摆些陈年旧事其中尤以李老汉讲得最为生动。
“你们这些娃儿莫要天黑后还在外头野”李老汉嘬一口叶子烟眯缝着眼睛说“尤其莫要去村西头那口老井附近耍。
” 我们几个半大孩子正听得入神忙问为何。
“那口井邪门得很。
”李老汉压低了声音“井里淹死过人怨气重得很。
尤其是...最近有人看到井边总有只黑猫转悠黑得跟炭一样眼睛绿莹莹的吓人得很。
” 我们互相使个眼色表面应承着心里却不以为然。
黑猫?不过是只野猫罢了能有多吓人?少年心性越是被禁止的事情越是好奇。
于是在一个闷热的傍晚我和两个玩伴——胖墩和小军决定去探一探那口老井。
太阳刚落山西天还残留着一抹猩红。
我们踩着田埂穿过一片竹林来到了村西头。
这里比村里其他地方荒凉许多杂草丛生蚊虫嗡鸣。
那口老井就孤零零地立在一片空地上井口用青石砌成上面布满了苔藓井口被一块破旧木板半掩着仿佛一张欲言又止的嘴。
四周静得出奇连蝉鸣都消失了。
“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嘛。
”胖墩壮着胆子说声音却有些发颤。
小军捡起一块石头:“丢下去听听响动?”说着就要掀开那木板。
我正要阻止忽然听到一声猫叫。
“喵呜……” 声音嘶哑不像寻常猫叫倒像是有人在冷笑。
我们齐刷刷转头只见井边那块歪脖子石头上不知何时蹲坐着一只黑猫。
它通体漆黑没有一丝杂毛黑得像是能把周围的光线都吸进去。
最诡异的是它的眼睛绿得发亮直勾勾地盯着我们眼神不像动物倒像藏着个人的灵魂。
“就...就是这只猫?”胖墩往后缩了缩。
黑猫似乎听懂了忽然纵身一跃轻巧地落在井口木板上尾巴高高竖起继续盯着我们。
我心里发毛强作镇定:“一只野猫而已怕啥子?走了走了天快黑了。
” 就在这时小军这愣头青突然把手中的石头砸向了黑猫!“滚开!吓唬哪个!” 石头没砸中黑猫敏捷地跳开却也不跑远就蹲在几步外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呼噜声像是警告。
“你惹它干啥!”我埋怨道。
小军不以为意:“怕个锤子!难不成它还能变成妖怪吃了我们?” 突然那黑猫猛地转头不是看我们而是看向那口井。
我们顺着它的视线望去——井口那块木板不知何时被挪开了一条缝黑黢黢的井口完全露了出来。
一股寒意从井口弥漫开来明明是盛夏我们却齐齐打了个冷颤。
“有...有点不对劲快走!”我拉着他们就往回跑。
跑出老远我才敢回头看了一眼。
暮色四合中那只黑猫依然蹲在井边绿眼睛像两盏鬼火一动不动地望着我们离开的方向。
那天晚上我睡得极不安稳。
梦里总听到若有若无的猫叫和井水晃动的声响。
第二天一早我被一阵喧哗声吵醒。
出门一看村里人都往小军家跑。
我心里咯噔一下有种不祥的预感。
挤进人群只见小军他妈哭得瘫倒在地他爸脸色惨白语无伦次地对村长说:“不晓得咋个回事...早上起来...娃儿就、就没气了...身子都僵了...” 小军死了?昨天还活蹦乱跳的人怎么说没就没了? 大人们议论纷纷说是突发急病。
但我注意到人群外的李老汉他一个劲地抽着烟眉头拧成了疙瘩喃喃自语:“造孽啊...肯定是惹到不该惹的东西了...” 我凑过去小声把昨天的事告诉了他。
李老汉听完脸色大变烟杆都差点掉地上:“你们这几个背时娃儿!喊你们莫去莫去!那口井里淹死的是个外乡女人死的时候穿一身黑抱着一只黑猫!那是她的化身啊!惹到它的人都要遭索命!” 我吓得魂飞魄散:“那...那我和胖墩...” “它记仇得很...跑不脱...”李老汉摇摇头“尤其是朝它扔石头那个...这是第一个...” 我连滚爬爬地跑到胖墩家他正吓得六神无主躲在被窝里发抖。
我们俩商量了半天决定去找村里的神婆王婆婆。
王婆婆住在村尾独门独户平时很少与人来往。
我们战战兢兢地说明来意她眯着眼看了我们半晌才叹了口气:“冤孽啊。
那女人死得惨怨气化成了黑猫守在井边。
你们惊扰了它它自然不会放过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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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短篇鬼语集第600章 黑猫索命来源 http://www.ncxskt.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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