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先发这辈子没做过什么亏心事。
他是周家沟土生土长的农民四十二岁中等个头皮肤黝黑手掌粗糙得像老树皮。
每天天不亮就起床喂鸡、劈柴、下地干活日头落山才回家。
生活简单得像村口那棵歪脖子树一年四季就那么几片叶子绿了黄黄了落落了再绿。
出事那天是个再普通不过的傍晚。
周先发像往常一样从地里回来肩上扛着锄头裤腿上沾着泥巴。
夕阳把西边的天空染成橘红色几只乌鸦在远处的电线上排成一排时不时发出刺耳的叫声。
他推开自家院子的木门门轴发出熟悉的吱呀声。
怪了。
周先发站在院子中央皱起眉头。
院子里的石磨上有一层黑色的粉末。
那石磨是他爷爷留下的早就不用了平时盖着块塑料布。
现在塑料布被掀开一角磨盘上均匀地铺着一层细密的黑灰像是有人特意撒上去的。
周先发用手指沾了一点凑到鼻子前闻了闻。
没有味道但触感很奇怪既不像炭灰也不像泥土更像是某种被烧焦的骨头磨成的粉。
他打了个寒颤赶紧拍掉手上的粉末。
谁家孩子恶作剧吧。
他自言自语道把塑料布重新盖好。
晚饭是稀粥和咸菜。
周先发一个人住妻子五年前跟人跑了留下他和三间瓦房。
他吃完饭坐在堂屋的门槛上抽烟看着月亮从东边的山梁上升起来。
村里的狗突然此起彼伏地叫起来先是村口的黄狗接着是李二婶家的黑背最后连最温顺的老张家的小花狗都加入了合唱。
狗叫声中周先发听到院子里有脚步声。
很轻但很清晰像是有人穿着布鞋在泥地上走动。
他竖起耳朵脚步声停了。
接着是咚的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撞在了石磨上。
周先发掐灭烟头抄起门后的铁锹慢慢走到院子里。
月光很亮照得院子里一片惨白。
石磨上的塑料布纹丝不动院子里空无一人。
他绕着院子转了一圈连只老鼠都没发现。
见鬼了。
他嘟囔着回到屋里锁好门窗。
那天晚上周先发睡得不安稳。
半夜里他被一阵沙沙声惊醒像是有人用指甲在刮他卧室的窗户。
他猛地睁开眼声音立刻停止了。
窗外只有月光和树的影子随着夜风轻轻摇晃。
第二天清晨周先发发现院墙上有几个手印。
不是普通的手印而是像被火烧过一样的黑色痕迹五个手指清晰可见掌心部分却模糊不清。
更诡异的是这些手印出现在院墙内侧离地足有两米高正常人根本够不着。
周先发用湿抹布使劲擦那些黑印却纹丝不动像是渗进了砖头里。
他的后背一阵发凉决定去找村里的郑三爷问问。
郑三爷是村里的老光棍住在村尾的山坡上据说懂些阴阳之术。
周先发平时不信这些但现在心里发毛也顾不得许多了。
郑三爷的小屋低矮阴暗门口挂着几串干辣椒和蒜头。
老人正在院子里晒草药见周先发来了头也不抬地说:来了啊。
三爷我家里出了点怪事。
周先发把石磨上的黑灰和墙上的手印说了一遍。
郑三爷终于抬起头浑浊的眼睛盯着周先发看了半晌突然说:你最近碰过什么不该碰的东西没有? 周先发摇头:没有啊就是种地、吃饭、睡觉跟平时一样。
那就怪了。
郑三爷从兜里掏出一个小布袋倒出几粒糯米撒在地上然后盯着米粒的排列看了半天脸色越来越难看。
三爷到底咋回事?周先发心里发毛。
郑三爷收起米粒压低声音:有东西跟着你回家了。
什么东西? 不知道是啥但肯定不是人。
郑三爷从屋里拿出一个红布包着的小木牌把这个挂在你家门框上今晚别出门听见什么动静都别应声。
周先发接过木牌手心一阵刺痛像是被针扎了一下。
他翻开手掌发现木牌上刻着一些奇怪的符号摸上去凹凸不平。
回到家周先发按郑三爷说的把木牌挂在了堂屋的门框上。
说来也怪刚挂上去他就听见院子里啪的一声响像是有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
他出去一看石磨上的塑料布被掀开了那些黑灰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几道深深的抓痕像是有人用指甲在石头上硬生生抠出来的。
周先发头皮发麻赶紧退回屋里把门闩得死死的。
夜幕降临后怪事更多了。
先是厨房的碗柜门自己开了又关接着堂屋的凳子莫名其妙地移动了位置。
周先发坐在床上手里攥着郑三爷给的一道符大气不敢出。
半夜时分他听见院子里传来咚咚的声响像是有人在跳房子一下轻一下重节奏诡异。
最可怕的是他听见有人在他耳边说话。
那声音极轻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又像是直接在他脑子里响起的。
听不清说什么但能感觉到是在叫他的名字一声接一声越来越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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