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妻子从市三院妇产科下班回来身上总带着一股特别的消毒水味比以往更浓更刺鼻。
而且她开始害怕镜子。
起初我没在意医院味道重很正常累过头了有点怪癖也能理解。
但很快我发现不对劲了。
小雅我老婆她以前活泼开朗最近却变得异常沉默眼神总是直勾勾地盯着某个地方空洞得吓人。
尤其是每晚临睡前她站在浴室洗手台前刷牙时身体总是僵硬的刻意地避免抬头避免看面前的镜柜。
水流开得很大哗哗的她刷牙的动作又快又急好像急着要逃离什么。
“老婆你最近怎么不看镜子了?以前不是总爱挤痘痘臭美吗?”我试着用轻松的口气问她手不老实地搂住她的腰往她脖子上吹气。
这是我们夫妻间常有的下流小互动。
小雅猛地一抖像是被电击了牙刷差点掉进水池。
她推开我声音发颤:“别闹!累死了……赶紧刷完睡觉。
” 我有点扫兴但看她苍白的脸没再说什么。
只是心里那点疑惑像雪球一样滚大了。
真正让我头皮发麻的是接下来几天。
小雅夜里的变化越来越明显。
她开始说梦话不是嘟囔而是非常清晰、冰冷的句子用的是我完全听不懂的语言语调古怪带着一种非人的滞涩感。
更吓人的是有一次我半夜醒来一睁眼看见小雅直挺挺地坐在床边背对着我面朝墙壁。
她的脖子以一种正常人绝对做不到的角度慢慢地向左扭转几乎扭到了极限静静地“看”着熟睡的我。
我当时吓得血都凉了屏住呼吸一动不敢动。
过了大概一分钟她又以同样缓慢的速度躺了回去发出均匀的呼吸声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第二天我问她她一脸茫然说我肯定是做噩梦了。
怪事开始蔓延到家里。
客厅的灯泡忽明忽灭。
最邪门的是厨房那把斩骨刀有一天早上我发现它端端正正地摆在客厅茶几上刀尖对着卧室方向闪着寒光。
我明明记得昨晚洗完就放回刀架了。
“小雅你动过厨房的刀吗?” “神经病啊我动那玩意儿干嘛?”她不耐烦地回了一句眼圈乌黑。
恐惧像藤蔓一样缠住了我。
我确信有什么东西跟着小雅从医院回来了。
那天晚上我假意亲热从后面抱住正在换睡衣的小雅手揉捏着她的奶嘴唇贴着她耳朵说粗话:“穿什么睡衣反正等下也要脱……让我看看你最近瘦了没。
” 我想用这种夫妻间最直接的方式确认她的反应确认她还是不是那个我熟悉的妻子。
小雅的身体先是紧绷然后她突然笑了起来那笑声又尖又细完全不是她平时的声音。
她转过身眼神迷离带着一种陌生的媚态手指划过我的胸口:“急什么呀……死相……” 她平时绝不会用这种腔调说话。
我心头警铃大作但身体还是起了反应。
就在我低头想吻她的时候眼角的余光瞥见了她的影子——被床头灯投射在墙壁上。
那影子……它的动作比小雅慢半拍而且影子的头颅部位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蠕动像是一团纠缠的、细细的触须。
我猛地抬头看墙影子又正常了。
冷汗瞬间湿透了我的后背。
“怎么了?”小雅问声音恢复了平时的疲惫刚才那点媚态消失无踪。
“没……没什么。
”我松开她心脏狂跳。
我必须去她工作的医院看看。
这个念头一旦冒出就再也压不下去。
第二天下午我请了假直奔市三院。
妇产科在住院部大楼的顶层。
走廊里弥漫着消毒水和某种难以言喻的混合气味产房方向隐约传来新生儿的啼哭但整个楼层却给人一种奇异的寂静感。
灯光白得刺眼照得墙壁和地砖都反着冷光。
我找到护士站打听小雅。
一个脸色疲惫的护士头也不抬:“刘雅医生?她今天轮休啊。
你去那边医生办公室问问看。
” 我道了谢往她指的方向走。
经过一条分支走廊时我无意中瞥见走廊尽头的一个房间门上挂着“污物处理间”的牌子。
门开着一道缝里面黑洞洞的。
就在那一瞬间我好像看到门缝里有一双苍白的小脚脚趾蜷缩着一晃就不见了。
一股浓烈的血腥气扑面而来呛得我差点吐出来。
我僵在原地冷汗顺着额角流下。
那是什么?是我眼花了吗? 我定睛再看门缝里只有黑暗。
我强迫自己迈开腿快步离开那里。
在医生办公室我找到了和小雅同组的张医生。
听到我的来意张医生的脸色变得有些奇怪他压低声音:“老弟你来得正好。
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 “张医生您请讲小雅她最近很不对劲我担心……” 张医生犹豫了一下示意我走到走廊窗边避开其他人。
“大概半个月前我们接诊了一个特殊的引产病例。
月份很大了但因为查出来是严重的畸形家属坚持不要了。
手术……是刘医生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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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短篇鬼语集第841章 都市怪谈胎腥来源 http://www.ncxskt.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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