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雾还没散尽小翠正蹲在青石板阶前择菜指尖刚掐断一把沾露的青菜就听见碎石路传来脚步声。
七八个穿着利落短褂的汉子沿着山坳拐进来裤脚沾着黄泥神色疲惫却目光锐利。
领头的汉子停下脚步朝她递过一个水囊:姑娘前面山里面时常有人经过吗? 小翠手猛地一顿指尖的青菜叶簌簌掉在脚边。
后山的路只有猎户才走当家的临走前反复叮嘱无论谁问起青莽山脉的事都要摇头。
她慌忙摆手头摇得像拨浪鼓声音细若蚊蚋:没、没人走的山里只有野兽。
汉子们对视一眼没再追问转身朝西边山口走去。
小翠攥着菜篮子退到门后后颈沁出一层薄汗青石板上的露水沾湿了布鞋。
那伙人走出半里地青衫客突然驻足指尖掐诀的指节泛白:不对劲。
灰袍小道凑过来:师兄可是察觉到什么?青衫客闭目凝神灵识如蛛网般回溯最终定格在那方篱笆院:方才那院子有灵气流动。
褐衣老者捋着山羊胡沉吟:莫不是凡品灵脉?可那波动比溪涧流水还淡......三人对视一眼同时折身往回走。
小翠正将最后一垄土翻匀锄头拄地时竹篱笆外已站着那几个陌生人。
她直起身手背擦了把汗。
姑娘好力气。
青衫客拱手笑道目光却扫过院门旁那丛不起眼的月见草。
寻常月见草晨开夜合这丛却在暮色里舒展着花瓣根茎处隐约有银丝缠绕。
这院子看着不错啊?这些草小翠根本不认识要不是好看一些早就当杂草铲了。
小翠垂眸刨着土声音闷在草帽下:自己家的院子不值什么钱。
铁锄入土三寸恰好避开埋在地下的聚灵阵眼。
她能听见那些人衣袂下法器震颤的嗡鸣像一群嗅到血腥味的蚊子。
褐衣老者突然踏前半步脚下青石板竟沁出层薄霜:可否让我等借碗水喝?话音未落院角那口井突然咕噜冒起水泡井水漫过井口三寸却诡异地不向外溢。
小翠抬起头草帽檐遮住半张脸只露出削尖的下巴:井绳断了要喝水得自己吊。
她举起锄头将一块凸起的土坷垃敲碎泥土里混着几星碎银似的光点转瞬即逝。
不必了。
青衫客突然拉了灰袍小道一把我们还有要事在身。
三人转身疾走直到穿过村口那棵老槐树褐衣老者才喘着气问:师兄为何突然撤退? 青衫客拉着师弟隐入路旁老槐树下粗粝的树皮蹭得他手背生疼。
撤退?他压低声音冷笑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你当那小娘子真是寻常村妇?他以为小翠是一个隐世高手不敢明目张胆的动手所以假装离开。
师弟想起方才那妇人锄地时竹篮沿儿不经意划过青衫客佩剑剑穗竟簌簌掉了三颗铜铃。
可...师兄咱们已退了三里地...其实都是他们想多了小翠真的是不小心碰到的。
退是假青衫客剜了对方一眼枯枝在他掌中碾成碎末。
那...那咱们...师弟声音发颤。
绕一个大圈青衫客目露狠光枯枝指向西北方黑黢黢的山坳她既护着那对母女定是软肋。
待我擒了人质管她是不是隐世高手都得乖乖告诉我们这护山大阵的软肋!说罢从靴筒抽出短匕月光下泛着幽蓝冷光。
师弟望着他师兄紧绷的侧脸忽然觉得那袭青衫在夜风中飘得像面招魂幡。
远处传来几声兽吠青衫客已猫着腰窜入密林短匕划破空气的轻响惊起树梢寒鸦扑棱棱掠过冷月。
暮色四合的时候小翠和儿媳孙女正在院子里吃饭后颈突然挨了一记闷痛眼前一黑栽在地上。
她挣扎着抬头看见三个蒙面人踹开了堂屋门手里的短刀在残阳下闪着寒光。
她抓起脚边的柴刀劈过去却被其中一人轻松夺下反剪双手按在青石板上。
粗粝的麻绳勒进皮肉她听见自己的尖叫声被破布堵在喉咙里。
院子里的水缸被踹翻水流了一地混着碎瓷片和鸡毛。
堂屋里传来翻箱倒柜的巨响樟木箱被劈成两半铜钱洒了一地旧棉袄被撕成布条。
领头的蒙面人揪着她的头发往内屋拖米缸倒了白花花的米混着泥土衣柜里的衣服像雪片般飞出。
她死死咬着嘴唇血腥味在舌尖蔓延——他们要找什么东西?。
小翠一下子懵了。
搜仔细点!沙哑的嗓音像磨过砂纸有人将床板撬了起来有人用刀划开了土墙。
灶房里的陶罐碎了一地腌菜汁混着血流淌。
当矮个子蒙面人将锄头插进柴火堆时她突然疯了似的扭动却被狠狠踹中腰腹疼得蜷缩成虾米。
尽管青衫客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还是没有放过小翠她们说是两女人带着一个十来岁的孩子住在这里肯定有些问题!所以小翠被他们带走了。
黄江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脚下的青石板路在急促的步伐下发出轻微的摩擦声。
他紧了紧背后的长剑目光死死盯着前方青牛山脚那片熟悉的小树林。
这里该有袅袅炊烟该有孩童嬉笑此刻却只有死一般的寂静连风吹过竹叶的沙沙声都透着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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