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不仅如此” 中堂低沉的声音伴随着指节在桌面上敲击传出出沉闷的声响。
“肉毒杆菌神经毒素0.000001克就足以致命。
” 他的声音像在宣读死刑判决 “麻痹全身肌肉包括呼吸系统——被害人会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眼睁睁看着自己窒息而死。
” 会议室里的温度仿佛骤降。
美琴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报告边缘:“所以……凶手是故意让受害者吃下了含有毒素的食物?” “不止。
” 中堂系站起身走到白板前潦草地画出一个时间轴 “毒素需要12-36小时发作。
凶手必须精确控制被害人的进食时间确保死亡发生在特定地点。
” 他的笔尖狠狠戳在“抛尸”两个字上墨水晕开一片狰狞的黑色手指死死扣住桌沿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指甲几乎要嵌入木质桌面。
他的视线钉在白板上糀谷夕希子的照片上——那张八年前的尸检照她的嘴角残留着那个模糊的红色印记像是被烙铁烫上去的耻辱。
“——凶手必须精确控制被害人的进食时间确保死亡发生在特定地点。
” 他自己的声音在耳边回荡却仿佛隔着一层厚重的毛玻璃。
胃里翻涌着一股灼热的酸液烧得他喉咙发紧。
肉毒杆菌。
神经麻痹。
清醒状态下窒息。
这些冰冷的专业术语像一把钝刀缓慢地、残忍地割开他早已结痂的记忆。
他突然想起八年前那个停尸房夕希子的睫毛上还凝着细小的水珠——他曾经以为那是冰雪融化后的水汽现在才明白那可能是她在窒息绝望中流下的眼泪。
“但我们还是没有直接证据指向凶手!” 这句话从牙缝里挤出来时中堂系感到某种东西在胸腔里爆裂了。
他的拳头砸在桌上的瞬间咖啡杯翻倒褐色的液体像血一样在会议记录上蔓延。
所有人都愣住了。
久部六郎的钢笔“啪嗒”掉在地上东海林夕子下意识往后缩了缩连降谷零都微微睁大了眼睛。
只有阵平没动。
他靠在窗边墨镜后的目光晦暗不明。
中堂系的太阳穴突突直跳耳膜里充斥着血液奔流的轰鸣这让他感觉有些天旋地转。
他盯着自己颤抖的手——这双手解剖过上千具尸体却救不了最重要的人。
“讨论这些有什么用?” 他的声音嘶哑得像是砂纸摩擦 “八年了!凶手换了四种杀人手法这还是我们知道的!他进化得越来越完美——” 他的指甲在桌面上刮出几道白痕。
“——而我们呢?坐在这里分析毒素?画时间轴?开他妈的无聊会议?!” 最后一句几乎是吼出来的回声在会议室里嗡嗡震荡。
美琴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被阵平一个微小的手势制止。
中堂系猛地拽开领口纽扣崩飞出去在墙上撞出清脆的声响。
他的锁骨处露出一道陈年疤痕——那是夕希子葬礼当晚他砸碎酒瓶后被自己划伤的。
“你们知道最可笑的是什么吗?” 他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我亲手解剖了她……却连她是怎么死的都没搞清楚……” 他的声音突然哽住像是有人掐住了他的喉咙。
眼眶灼热得像被泼了硫酸但干涩得流不出一滴泪。
这八年来他早就把所有的泪水熬成了毒把自己的五脏六腑腐蚀的千疮百孔。
椅子在地板上刮出刺耳的声响。
中堂系转身时带翻了文件夹纸张雪花般散落一地。
他踉跄了一步差点踩到夕希子的照片又硬生生扭转身形膝盖狠狠撞在桌角上。
钝痛顺着神经窜上来却让他感到一丝扭曲的快意——至少这种疼痛是真实的比那些日夜折磨他的幻象真实得多。
门被摔上的巨响在走廊里久久回荡。
会议室里一片死寂。
久部六郎僵在原地手里还捏着那张肉毒杆菌检测报告。
东海林夕子的眼眶发红指甲深深陷进掌心。
只有阵平动了。
他弯腰拾起那张被咖啡浸湿的夕希子照片用袖口轻轻擦去污渍然后走到白板前重新钉了回去。
“现在我们继续。
” 他敲了敲白板声音平静得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凶手喜欢用家庭常见毒素说明他有医学背景但不想引人注目。
” 美琴看着照片上夕希子年轻的脸突然明白了中堂系这些年所有的毒舌、所有的暴躁、所有深夜解剖室里不熄的灯。
那不是愤怒与奇怪。
是求救是中堂系的灵魂正在挣扎呐喊。
久部不安地推了推眼镜:“中堂医生他……” “让他冷静一下。
” 阵平没有在意中堂系的愤怒他只是用手中的笔在黑板上写上注意点 “现在我们已经有了明确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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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穿梭诸天的遗憾弥补者第120章 失控的中堂来源 http://www.ncxskt.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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