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口江滩的晨雾总是带着长江特有的湿润气息将岸边的芦苇荡浸得发沉。
当第一缕阳光穿透雾气放风筝的孩童便会踩着露水跑来风筝线在晨风中发出细碎的声响与江面上货轮的汽笛声交织成这片休闲胜地的日常。
可只要夕阳沉到江对岸黄鹤楼的檐角之下老武汉人就会催着孩子回家手指向江滩深处那片渐暗的芦苇丛眼神里带着不加掩饰的忌惮——那里藏着一个让整个汉口北都胆寒的传说。
这个传说要从二十年前的那个梅雨季说起。
1998年的夏天格外漫长长江水位连日看涨江滩的亲水平台被淹了大半拉起的警戒线在风中猎猎作响。
林晓燕就是在那个时候第一次踏进汉口江滩她刚从师范学校毕业分配到附近的小学当语文老师身上还带着学生气的青涩。
那天是她的生日男朋友说要给她一个惊喜让她傍晚到江滩的望江亭等他。
梅雨季的天气说变就变原本还算晴朗的天空突然被乌云压得极低江风裹着雨丝砸下来时林晓燕才发现自己忘了带伞。
望江亭里已经挤满了避雨的人她怕男朋友找不到自己便攥着那本准备送给他的诗集沿着被雨水打湿的步道往江边长廊走。
江水在暴雨中翻涌着黄褐色的浪涛拍打着岸边的石头发出沉闷的巨响。
阿明!她看见长廊下站着个熟悉的身影便裹紧外套跑了过去。
可走近了才发现那只是个穿着相似夹克的陌生人。
就在她转身要退回去时脚下的青石板突然打滑——前几日夜的暴雨冲垮了岸边的护栏这里早已成了警示区域。
身体失重的瞬间林晓燕下意识地将诗集抱在怀里冰冷的江水瞬间将她吞没。
湍急的水流卷着她往江中心去她拼命挣扎嘴里灌满了带着泥沙味的江水。
模糊中她似乎看见男朋友举着伞在岸边奔跑呼喊可风浪太大她连呼救的力气都没有。
那本诗集从怀里滑落封面印着的《致橡树》在江水中渐渐散开最后被浪头拍在岸边的石头上留下一团深色的印记。
直到三天后她的遗体才在下游的采砂船附近被发现手里还紧紧攥着半片被水泡烂的书页。
林晓燕的葬礼办得很简单男朋友在望江亭旁种了一棵桃树说等来年花开就像她还在身边一样。
可谁也没料到当年的冬天还没到江滩就开始出现怪事。
最先撞见的是清理垃圾的保洁员张婶那天她加班到夜里十点推着垃圾车经过江边长廊时突然听见身后有细碎的脚步声。
回头一看只见一个穿白裙子的姑娘站在路灯下长发湿漉漉地披在肩上手里捧着一本湿透的诗集正是林晓燕下葬时穿的那身衣服。
张婶以为是游客迷路刚要开口询问那姑娘突然抬起头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眼睛里空洞得像两潭深水嘴里喃喃地念着:我的书......丢在江里了...... 张婶吓得魂飞魄散垃圾车都顾不上推就往门卫室跑从此再也不敢在江滩加班。
消息像长了翅膀似的传开起初还有人不信直到春节前的一个深夜联防队员老李在巡逻时也遇到了怪事。
那天他接到举报说有小混混在江滩偷东西便带着手电筒独自前往。
走到芦苇荡附近时手电筒的光突然照到一个白色身影正蹲在地上似乎在寻找什么。
谁在那儿!老李大喝一声握紧了腰间的橡胶棍。
那身影缓缓站起来正是保洁员说的白衣女子她转过身老李清楚地看见她裙摆上滴落的水珠在地面汇成一小片水洼而她手里捧着的正是半本腐烂的诗集。
我找我的书女子的声音像浸在水里的棉花轻飘飘的没有力气阿明说会在这儿等我拿书给他......老李的手电筒突然熄灭四周只剩下江风穿过芦苇的呜咽声等他摸索着打开备用手电时那女子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只有地面的水洼还冒着寒气。
江滩女鬼的传说就此彻底传开夜晚的江滩变得愈发冷清只有少数不信邪的年轻人敢结伴前往。
2015年的夏天刚上大学的陈昊就是其中之一。
他从小在江边长大听着这个传说长大总觉得是老一辈人编造的谎言。
那天是他和室友的赌约只要他能在江滩的望江亭待到凌晨三点室友就请他吃一个月的烧烤。
夜里十二点的江滩格外安静江对岸的灯光倒映在水里随着浪涛轻轻晃动。
陈昊靠在望江亭的柱子上玩手机偶尔有江风吹过带着淡淡的鱼腥气。
凌晨一点左右他突然听见身后有翻书的声音以为是室友来捉弄他回头却空无一人。
刚要转身就感觉一股寒意从脚底窜上来那是种不同于江风的阴冷像是有人把冰袋贴在了他的后颈。
他猛地回头只见一个白衣女子站在亭口长发垂到腰际发梢还在滴水。
她的白裙子湿漉漉的裙摆下的双脚根本没有沾地就那样悬浮在离地面几厘米的地方。
最让陈昊头皮发麻的是她的脸苍白得像宣纸眼睛里没有瞳孔只有一片浑浊的白手里捧着的诗集已经腐烂发黑却还在一页页地翻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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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全国各地恐怖民间故事第916章 汉口江滩女鬼水边的徘徊者来源 http://www.ncxskt.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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